“等等。”徐昐踢了踢阮俏的小,她扭坐到实验台上,脚蹬揣掉掉到脚脖子的短,大分开,阴大剌剌地展于人前。
“徐、徐同学,”他的脯起伏,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徐昐,“你明白我的心意了,对不对?”
调整到比较舒适的姿态,徐昐抬眼,对呆怔脸红的阮俏,“好了,过来给我吧。”
阮俏哭得一颤一颤的子顿了下,他鼻子,不好意思地咬了下,松开徐昐,扬起比往常更为活泼俏的笑容,“抱歉抱歉,你等不及了吧,我总是关键时候掉链子,你不要着急,我这就来帮你……”
待阮俏被放开,他已经满面晕红,纤长的睫颤了颤,水光盈盈的眸子出来,里面满是沉醉之色。
么两个选项间几乎没有犹豫地选了后者。
他的手伸向徐昐的腰,伸到中途手顿了顿,覷了眼徐昐的脸色,确定她没有自己来的意思,就略显笨拙地将徐昐的子脱下来。
他的发丝凌乱,粉色的嘴变得嫣红,蒙上一层水光,一行晶亮的唾挂在他右边的角。
此时,失去可以掀的场子和掀场子的资格的徐昐走上前,一手托起阮俏勾向膛的下巴,一手按在他的后脑勺,手指插入那密顺的黑发,深深地吻了下去。
浅淡的馨香幽幽飘进徐昐的鼻尖,她垂下眼睛等阮俏仿佛苦尽甘来般地哭了一阵,抬手抚上他光的肩膀,充满暗示意味地用大拇指摩了两下。
她的嘴换着法儿或轻或重地碾压,长驱直入,勾起阮俏羞怯的尖或咬或啃,不时渡一口唾过去强迫他吞下,勾勾缠缠间能看见两张嘴隙里,像两条红蛇一样交缠动的,水声啧啧,没能咽下的口水沿着阮俏的嘴角下。
——难说这家伙去找徐靓的打算里,除了找住外有没有见猎心喜的分在里面。
徐昐眼神一闪,既没承认,也没否认,而是轻笑一声,执起阮俏颊边的一缕乱发,轻轻地别到他的耳后。
男孩儿的联想能力在这时达到了峰,阮俏只以为她是答应了,心口涌出一口热,不顾矜持上前一步拥抱徐昐。
徐昐这才上前,她刚刚一直把阮俏激烈心理斗争下的行为当作一场拙劣的脱衣舞在欣赏,并在心中评判要是真是一场脱衣舞,光是这种干瘪的材就够她把场子给掀了。
其她的事先放一边,她的月经走了,三天没爱她的骨都有些的,就算要教训这个不分场合时机粘人的家伙,也要等她爽过一轮再说。
翘白的肉被划过的裙子松紧带得颤动一下,像是一块可口的牛布丁,颤巍巍地诱人。
等阮俏眼尾漫上羞耻的红晕,睫也被羞愧的泪水沾时,他整个人就如同刚降生在这个世界的那一刻一样,浑光溜溜的,白的肤色染上玫瑰般瑰丽的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