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盯着车里的关二爷摆件,程既却像着了魔似的,眼前总是浮现少女百合花般绽开的裙摆。
“先生边哪来的女人,那个女孩第一次见。”
啧。
不过一个星期,你就彻底服了。
过大的尺寸将口撑得发白,连带着呼都变得稀薄,你已经到了极限,可在男人幽暗视线的注视下,只能着自己说些违心讨好的话。
视线短暂在内视镜里交汇,很快错开。
“怎么跟丢了魂一样?”阿斤把捻灭的烟丢到窗外,笑着打趣。
迈巴赫转过街角,停在了校门口。
几乎被男人到爬不起,可你总算求来了继续读书的机会。
你垂眸,隐约觉得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
司机下车,快步走过来,黑色的大伞从罩下,将你整个人遮盖得严严实实。
秦稷就面无表情地看着你眼眶红,主动把他的鸡巴全吃进去的媚模样,褐色的大掌猛地按在你小腹上。
“家里人送过来的。可别小看她,值八百万呢,比咱俩值钱。”
“呜啊——”间溢出一声呻,你全发颤,是被进了子。
你已经认出了他。
你紧抿着,一言不发,直到坐上车才发现副驾驶座上的年轻男人。
原来是金丝雀啊。
梅雨天已经持续了两周,墙角的青苔喝饱了水,生机。
“你动作倒是快,我本没反应过来呢,你就把人接住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你打量的目光,男人微微挑了挑眉。
白皙平坦的小腹隐隐能看出狰狞巨物的形状,你扶着男人的肩,慢慢将长的肉吞吃进去。
“这下肯定能给先生留个好印象,你不是想去耀叔手下事吗?”
年纪轻轻就居高位的男人手段恶劣又层出不穷,本不是你一个单纯的高中生能承受的。
男人哼笑,“这不是能吃下吗?”
“唔,好大,吃不下了。”
是那天接住你的人。
阿斤发动车子,在呛人烟雾从嘴里呼出的间隙说。
副驾驶座上的青年正盯着自己脱臼的右臂看,闻言不咸不淡的嗯了声。
两人是在贫民窟里长大的发小,从帮派最底层的仔干起,不知挨过多少刀,有几次甚至差点死了,才爬到现在的位置,能站在掌着偌大的集团的话事人后。
他问的漫不经心,阿斤也没当回事,毕竟是过了命的发小,不会拿出在小弟面前那套,让他们多听、多看、多事、少说话。
极其斯文清俊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