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几乎有你手腕细的狰狞肉物冒着热,沉甸甸地打在你手心。
单手几乎圈不住,你本无法想象这样可怕的东西要怎样进入你的。
可基里安已经没有耐心再等下去,宽大的手掌掰开你的双,蛮横地将不属于你的官嵌进去。
“打开!让我进去!”
弹簧床响个不停,青年野兽一般压在你上,肌肤相间,汗涔涔的热气几乎将你化。
更别提下毫不怜惜的干,几乎是能把你活生生死的力度。
你完全发不出声音了,只有被撞到感点时才能发出两声带着泣音的细弱呻。
过于惊人的尺寸强势地彰显出存在感,哪怕这是一场单方面凌的事,可花心次次被撞出汁,你还是生生被上了高。
他抚着你因痉挛而颤抖不停的小腹,低声感叹。
“真糟糕,我似乎忘了你是一个美丽小的东方小姐。”
基里安似乎爱上了这个游戏,而这里显然并不是个完美的场所,于是他果断抛弃了这个曾经让他获得过乐趣的游乐场,把你带回了自己的住所。
郊区的三层别墅,私密极好,离最近的人家开车也需要半小时。
你就被囚禁在这里,作为他的妻子。
卧室的门没有关严,透过隙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
松宽大的床上,宽肩窄腰的青年着上半,腰背肌肉劲瘦而结实,正不知疲倦地摆动着腰。
而随着他的每一次动作,被褥下就会响起沉闷的撞击声和水声。
细白的手臂求救般从被褥下伸出,试图抓住床沿,又被青年扣住手腕,强地抓了回去。
你被掐着下巴迫张开嘴跟他接吻,被到发麻,连呜咽都被吞吃得干干净净。
等好不容易结束之后,你心已经被撞到烂发红,汩汩从无法合拢的里出。
青年淡蓝色的眼睛就不带任何情绪地注视着那里。
手指拨了拨你微微翕动着,仿佛在吞吃着他给你的的口,青年像是在自言自语。
“内了这么多次,为什么还没怀孕呢?”
你已经力不支地昏睡了过去,没有听见他说的话。
你完美地扮演基里安预想中的完美妻子的角色,为了活命,几乎洗脑一般地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你爱他。
“我爱你,我爱你。”
“我知。我也爱你。”
基里安抚摸着你的发,显然对此很受用,而为了让这一切更真实,他偶尔也会给你一些息的空间。
比如贴的让你只吃一半的鸡巴。
毕竟你每次都哭哭啼啼的,总让他生出一想要彻底把你弄坏的冲动。
这实在不是一个深爱妻子的丈夫应该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