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成一滩水，化在伊琳娜上。

        微微张合的嘴吐出的气息，悉数打在伊琳娜上，在轻薄的黑色丝袜上留下一层薄薄的水雾。

        “睁开你的眼睛。”突然，伊琳娜奋力入娜恰的深，不满地命令，脚下也加速进攻，鞋尖在最后一刻死死抵住娜恰的阴。

        娜恰周一颤，下出一，在伊琳娜冷峻的命令下达到第一次高。

        碧色的长发被不知从何来的汗水打，贴在她的面颊上，很好欺负的样子。

        “娜恰。”伊琳娜缓缓张口，嗓音平静得像冬日湖上的冰面。

        伊琳娜对此并未出反应。

        顺从已经成为习惯，她改不掉的。

        但娜恰清醒得很，她看得清，伊琳娜眼中的疯狂，令娜恰兴奋，令娜恰沉醉的疯狂。

        关于“取悦”，娜恰非常有自信。

        伊琳娜大发善心，随意抬起手，帮娜恰把脸上的碎发往耳后别，又亲昵地了她的耳垂，将两人的距离拉得很近、很近，仿佛她们真的是一对恩爱的小情侣，就像娜恰希望的那样。

        娜恰跪不稳了，却不敢轻易倒下，只敢用竹签一般的手，扣住伊琳娜的大，支撑自己失控的。

        糟了！

        小蛇的小又又，像即将化的棉花糖。

        这恐怕就是发情期所误的事吧。反应会变得迟钝，见到爱人便只想着爱了。

        看似光，却满是细碎的冰渣。毫无防备地走上去，会被刮得遍鳞伤。

        娜恰抬起，金色的蛇瞳布满水汽，不像寻求安，反倒像在求着伊琳娜继续凌辱她、践踏她。

        那份疯狂有对物品的占有，有对物的控制，独独没有一份纯粹的感情。

        “唔！”

        她大胆地逗弄伊琳娜的掌心，勾得那人心脏发紧，冲动就要崩坏。

        “收好你的牙。”

        娜恰呼一滞，眸子向上抬，果然看到伊琳娜可怕的神色。

        但她不行，她还没有资格，她还没有完成任务――她要睁开眼。

        她明明知伊琳娜想要什么。

        原本只是带有强烈侵略的眼神，现在布满令人胆寒的凶光，像一把利刃，刺穿娜恰单薄如纸的。

        看到搭在嘴角边的大拇指，她自觉伸出，缠住手指，在指腹上来回舐。

        当然，这是一条小蛇。

        她放松自己绷得酸痛的面颊，嘴巴快要合上时，被伊琳娜的手指硌到。

        残留的津在暗黄的灯光下倒映着蛇鳞般的光，熠熠生辉。

        粉的尖在指尖跃，到指节……再到虎口……

        伊琳娜的拇指在牙尖上反复蹭动，像极了主人在为家里不听话的小狗整理牙齿。

        她发出命令，温柔的嗓音与可怕的内容极度不称，下一秒，她兀地往娜恰口中捣进两手指，不带任何怜惜，不由分说地撞入口腔深。

        看到娜恰出痛苦的表情，伊琳娜才满意地笑了笑。

        娜恰破天荒的被这样的伪装欺骗了，她居然没有用自己的行动去向伊琳娜赎罪。

        她紧紧抱住那条，刚想松口气，却感到下一阵战栗。

        胃酸翻上腔，娜恰呕吐的望越来越强，可她不能也不敢反抗，只能在伊琳娜的倒弄下沉默着接受。

        其实，如果可以，她希望在高余韵结束之前得到伊琳娜的一个吻，亦或是一个简单的拥抱，甚至只是随意的抚摸，她都想要，只要对方是伊琳娜。

        发情期的小蛇足够感，只需伊琳娜轻轻抬起脚尖，不需要调情，也无需说什么动人的情话，娜恰便会发出剧烈的抖动。

        娜恰不用顾及其他，只取悦面前这个人就够了。

        “嗯……”她轻出声，在伊琳娜上，而作为始作俑者的伊琳娜的脚尖，正毫无规律地碰娜恰拿出柔之地。

        不过没关系，或许她们之间，本无需这种多余的情感。

        娜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撑开自己的兽瞳，红的眼眶中，一滴泪水落，入伊琳娜的掌心。

        这只是她的自我安。

        可那人是伊琳娜，只要她想控制住自己的情感，没什么东西能引起她情绪的波动。

        高傲的女人不会允许有人扰乱她的心。

        她钳住小蛇的下巴，拇指抵住娜恰嘴里那颗显眼的尖牙，强行撑开她的嘴巴，娜恰不得不收回，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一条狗。

        被伊琳娜夸奖，娜恰心花怒放，全然忘记伊琳娜的手指还在她口腔里。

最后一稻草，本能地抱住那条，顺着向上攀。

        只是这样实在难受，娜恰便不自觉地眯起眼。

        “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