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是喜欢我,但也喜欢另一个我,我说的对吗?”
下动作加快,容寻的浪叫也变得破碎,金色的环随之一晃一晃的,打在他上,好看极了。
柳宴解了他下捆住阳的物件,这可怜玩意被锁了太久,刚放出来时还未反应过来,过了一会才一一地往外出许多水。
柳宴走近他,看见那花正淌着水,“师尊的子怎这样?”
“哼,真要说费心,还得是师尊您啊,”她脱了鞋在池边坐着,突然伸出脚戳了戳容寻的背:“师尊您费劲心思,就是要我魂魄合一罢,真是……败了。”
印象中他面对谁都没这么放过,柳宴觉得有趣,笑:“师尊这是怎么了,许久未被干,就这么想要?”
“啊——师尊喜洁,本座……我都忘了……”她像是对自己有点恼了,飞快地移动到一座温泉池中:“师尊喜欢这里吗?”
她入池中,衣摆散开浮在水上,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
“师尊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她的手往下摸,那小玩意果然又立起来了,“不过我还是最喜欢叫您‘师尊’了,感觉别有一番风味呢。”
他抬眼一看,这座池子和他府后面的玉清池布置得一模一样,定是她特地建的。
“那师尊您要怎么呢?”柳宴玩弄着他的发,当初他们第一次互通心意就是在那玉清池中,如今亦是。
“嗯,那师尊现在在想些什么?”
“是……寻儿是货……”容寻红着脸,嘴上的词却越发放浪:“货只想要尊主,请尊主快些进来……”
柳宴心情很好,不再刁难他。如今的她早就无需什么假货辅助,心一念,下自然生出能够延展觉的透明假阳来。她特地得比寻常尺寸大了一圈,毕竟那些可满足不了他的。
“……啊…尊……尊主…唔……慢……慢点……”
他洗净了子,才仰面躺倒在岸边,双手扒开双:“请……尊主使用。”
“都…唔!…都行……”容寻试探地问:“那,我该叫您什么……尊主……还是……倩倩?”
她话说得俏,容寻却不敢随意应答。
“师尊您受苦了。”她将容寻抱在怀里,感受他上的颤抖。”
就算没有了燃情蛊,这么久没有和她肌肤相亲,他也已经忍耐不了了。
一口气了,地趴在她上。
“劳你费心了……”
“师尊不要害怕我呀……”柳宴从背后抱住他,贴在他的肩膀上:“我没有责怪您的意思……”
“不要……脏……”容寻偏过躲开她要亲下的嘴。
她的手在他口,环还穿在上面,每动一下都惹得他舒服地轻哼:“原来师尊喜欢暴一些的,倩倩现在知了。那本座究竟该叫师尊什么呢?师尊?容寻?还是,师尊喜欢我唤您‘寻儿’么?”
她当然喜欢了,若是不喜欢,他们的缘分早在五百年前就该由她亲手断了。不过,那时算得上是孽缘,现在当是另一回事了。
他颔首:“寻儿知了……”
她心里却清楚,他在柳倩倩面前不敢出本,在柳宴面前又不愿屈从,直到现在才是服了、甘愿被快感控制的样子。
他撑不住,只能双手环住她的脖子,让她抱
她自称混乱,手中的动作也温柔中偶尔夹着几丝狠劲。她既是柳倩倩,也是柳宴。
容寻的耳尖更红了,说出的词更加放:“寻儿…想要……想要尊主。”
“尊主……喜欢就好。”容寻怕她记恨起他用术法易容骗了她这么多年,不敢乱答。
柳宴现在是何种状态,他只能猜,大概是柳倩倩的人格在上的,否则她不会来救他,就算来了,现场也必定见血。但她现在实力已经恢复,记忆应当是完整的,自然也清楚他的所有秘密。
容寻以手背遮住双眼,羞:“嗯……寻……寻儿想要的。”
容寻听了默默清洗自己,少年的纤细,隐隐有肌肉起伏,她忍不住感叹:“师尊果然还是这样最好看。”
她一进去,容寻就叫起来:“啊——尊……尊主进来了……”
她这话说的容寻耳尖发红,在爱时里这样称呼,不过是为了增添些羞耻玩乐之意,其实在她面前他哪还有一点能称之为师尊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