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声音颤抖，话说不完整，“说好不动的……”

        “我没有答应。”他还是一五一十的语气，就是听起来有种“我故意的”意思。

        “你……”很快武田葵说不上话，牛岛若利的动作幅度大了很多，在她热的里连着用力，撞得她猛晃不止，连呻都是零零散散的。

        第一次得有些急，他没一会儿就了出来，抱着气吁吁的武田葵坐在地上。两个人黏糊糊地抱在一起，也不嫌热，也不嫌黏腻，刚刚动静很大，高几次之后涌出来的被他弄得到都是，上地上，他现在也没从她里抽出来，就这么半的堵着。

        “几点了，”她比平时缓得要久一点，脸埋在他颈窝里，瓮声瓮气地问。

        “不知，”他想起她床的闹钟，扭去看。

        时间不早不晚，刚过零点。

        “十二点了，葵。”

        “嗯。”

        “今天是昨天的明天。”他突然说。

        “什么？”她脑子里还有点乱，一时间没转过弯。

        “明天变成了今天，葵，”他伸手捧过她的脸，凑过来吻她，“我依旧不想离开你。”

        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双手搂紧了他。

        吻过，她笑着问他，“想再一次吗？”不知是不是因为爱结束后脑袋有些反应迟钝，他总觉得这一瞬间看她的笑容，就像是照进深渊里的月亮，亮得刺眼。

        “嗯。”

        第二天收拾行李的任务还是落到了牛岛若利的上，她没起来，趴在床上耍赖，“昨天晚上我就说了只再一次，后面几次都是你说的，不关我的事。我好累好累，你得负责。”

        不过跟牛岛若利耍赖很没意思，因为他压不会反驳，毕竟他们也确实多了好几次，玩到凌晨才睡着，“去东京是中午的车，你还能再睡一下。”

        “……唔，”她达到了目的，但一点也不爽，尤其看到他说完就开始收拾昨晚被他们弄得一团糟的房间，鼓起脸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在隙里看见他靠了过来，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等他反手扣住之后，她才出半张脸，“拉我起来。”

        收拾完行李，她在新干线上踏踏实实地睡了一路。

        一路睡醒迷迷糊糊地跟着牛岛若利到酒店办理入住，下午没有比赛，他们按照计划跑去大吃了一顿，之前的攻略起到的作用并不大，那些地方并没有让她留下特别的印象，只是因为和牛岛若利在一起才显得有趣。

        晚上回来的时候碰上了参加比赛的学校，全是女生，个子很高，穿着统一形制的羽绒服。牛岛若利和领女生点打了个招呼，武田葵跟在边好奇地探出看了一眼，“是认识的人吗？”

        “新山女子高校，也是城县的代表队。”

        “噢。”她收回眼神，没再继续看。

        进了电梯才反应过，看着电梯间内倒映出来的他们的脸，还有牛岛若利扎眼的高外形，沉默片刻后开口，“若利。”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