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着白眼彻底的松弛了。
于是花蛊的小蠕动,高,无力的挣扎,像是很短的一会,发出了最大的一次力。然后……
“呜呜……江叔叔……”
即使这种情况,她的阴里还是有阵阵热涌出,江元声笑:“真是条天生的母狗。”
听到江叔叔这三个字,江元声又有些生气了。前几日刚以为她学乖了一点,今日又搞出这般事来。
不上不下,有点烦躁。男人抬手想再给她一掌,但与昏迷的母狗计较有什么意义。只能自言自语:“等我白天回来再好好收拾你。”
然而阴中的快感完全抵消不了痛苦,花蛊继续哭,继续叫,嘶哑地唤着他的名字,好像真的一条呜咽着认错的母狗。纵然小周围已经全了,但他还是能找到她感的位,的反应促使着女人艰难地达到了高,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享受。只是哭喊着的声音换了一种腔调。
于是他又一耳光抽在她的脸上:“今天你提前晕过去一秒,就等着被我废了武功丢到乞丐窝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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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元声十分享受她小的侍奉,又加紧了手上的力,下肉棒抽插的更快,像是要把她穿一样毫不怜惜地使用着。
花蛊听了他的话,怎么还敢让自己晕过去,只能把全的力量用到了掐自己的手心上以维持清醒,加上这条,真是实实在在的没一好肉了。
他黑着脸看着已经完全没有意识的女人,突然松垮的小也让他败了兴致。只能十分不爽地把她推到一边,骂:“这没用的母狗。”
馒。
这样的小,插起来会不会别有风味?江元声抬看向花蛊的脸颊,疼痛让她哭得稀里哗啦,一副想立刻晕过去结束这折磨的模样,显然,光凭她自己的意志已经不太够撑住这极致的痛苦了。
江元声挤压着她饱满的阴,是把肉棒到最深。感受着她的小比平时更紧,死死的咬住肉棒,每一下抽动都要用上些力气。被抽打过的阴还多了一热气,确实胜于往日。紧她的双,压在她上肆意享用。
他右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勒紧气,不再让一丝空气进入,心中恶意地想着:她就此晕过去是不是真要把她丢进乞丐窝里。
那一瞬间江元声还没意识到会发生什么,肉棒没有及时抽出,导致的结果就是花蛊失禁的猝不及防了他一。
真不像话,得去洗个澡,换衣服。江元声走前没忘了卸下她四肢关节,封住她奇经八脉。
他虽不会这么干,但不妨碍拿此话吓唬她,让小母狗更惊恐一些。
脖颈被蓦地扼住的那一刻起,花蛊淫的小就像是唤醒了生命,不顾疼痛地取悦着江元声的肉棒。扒着他的手腕,显然是哭喊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手的像是棉花,丝毫撼动不了他的力度,小内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下意识的收紧着,痉挛着,像是在求他能放过她,极尽谄媚地收缩,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