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们放了假,”郁楚转到手边的戒指,“今天下午也没有什么预约的客人。”
她的眼前禁不住恍惚,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偷情的下午。眼前的情景相差无几。郁楚见了她倒是不意外,先把门上的“开”标识转成了“关”,再把门关上,屋里顿时变得有点昏暗。
“……可是现在我好像可以原谅姐姐了。”郁楚解开了她的衬衣,深深看她一眼后低着隔着内去她的肉。郁楚的好有力,快速的声音让她抱紧了自己的膝盖,水从藏着的口曳出来,郁楚笑得邪肆,“我尝到了……姐姐下面好饥渴,这么就受不了了……”
郁原走后的第一个晚上,宁霓回到家里。房间里的时钟时间指向“10”她才有种实感,郁原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她百无聊赖地翻看手机,郁楚久违地访问了她的空间,还给她的好几条讯息点赞。尽每条基本上都有她的同事跟着点赞,他混在里面并不突出,可宁霓还是有贼心虚的感觉。她是一种很不耐寂寞的人,很轻易就能被别人的话引动。郁楚的信息发了进来,这次他好像也失去了耐心,半个月之久的冷落对他来说已经是极限了。他在问宁霓,“你的药用完了之后可以再过来拿。”
霓想郁原可能在忙着交接工作,接过手机一看,对话很简短,好的。
她回味了一下才发现郁楚好像是在借着说治病的时间在和她隐约地抱怨,但从字面上让人瞧不出来破绽。
她试图推了几下郁楚的却招来更放肆的弄,郁楚脱去了她的内散乱地扔到地上,啾啾地了发情大的阴,一边伸了两手指扒开阴,没进去半寸的时候宁霓就呜呜哑哑地叫他不要再往里进,郁楚抱着她在怀里,手指换着花样摸她紧致的内,试出来她的感点就开始疯狂逗弄,宁霓模模糊糊地觉得梅雨天似乎还没有过去,她的手脚都好像被的空气牵绊住,只能锁在郁楚的怀里,看着自己的口高,水花向上到郁楚坚的小臂,向下到她光平坦的小腹。
宁霓为了掩饰自己,在对话上面还特意用其他词汇指代。“那医生,第二个疗程需要怎么治?”
“那我算什么?”她坐在沙发上放松地支起,笑地看着从过走过来的郁楚,“我难不能算你们店里的客人?”
“好,医生,您看明天下午怎样?”
再次站到郁楚的店铺面前时,她还是觉得有点害臊。惊讶于自己好像对来这里的路径还是一如既往的熟悉,几乎都快成了肌肉记忆。她推门进去,门上的风铃哗啦啦响。只有前台站着的影还在记着东西。
好巧,她没撤回消息,而是跟着回了一句,“好的,明天见。”
“他吃了姐姐两回,”郁楚一本正经,“那姐姐应该怎么赔我嗯?”一边抽出来蓄势待发的,啪啪地抽着被手指蹂躏过的一圈媚肉,每抽一次宁霓的口就开始往回缩,她的脖颈好像也被桃色熏染,咬着嘴像只发情的猫。
“和第一个疗程一样,如果需要的话有空过来就可以;如果您实在太忙,那么至少半个月也要过来一回。”
就在她敲出来发好的一瞬间,那边也发过来,“明天下午我正好在店里。”
郁楚摸着她的脸,衣冠楚楚的人好像卸下来一样,嘴轻轻过她涂了口红的,”怎么会,我永远给姐姐留着这边的位置,“暗淡的室内他的眼睛目光灼灼,霸地掰过她的脸颊深吻下去,一只手叫她往自己的带扣上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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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姐姐,我也不是什么空心的怪物,我也会疼,会在半夜睡不着的时候想着姐姐,每天站在前台的时候想着姐姐会不会来……”他越说好像越觉得委屈,急匆匆地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宁霓被眼前的摄住了。内里鼓鼓的一团蹭着小腹凸起的坚实腹肌,深色饱满的飞快占据她的视线,他叫她去摸自己锁骨下方的位置,宁霓细长柔的手覆上了他的心口,被几乎要撞击她手心的心撞得说不出话。她脸上有种歉意和心虚交替闪过的神色,郁楚想,这就够了,他的姐姐现在并没有坚定她的立场,只要有一点犹疑,他就会像疯狂滋生的野草,强势地占据她心里所有不为人知的阴暗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