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出了一声呻，两长的也因此享受到腔里温水的浸，终于低低叫了一声。”郁原……“

        应该只有宁霓听得见，因为那一半被分出去的本源，她盯着郁原仍然合拢的吻，眼神再度被疑惑占据。

        她想她应该认为从后压着她的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一条伪装失败所以变化出本来样貌的怪物。可他偏偏只是变化了下半，腰腹仍然保留着人类的状态，脸上的五官还保留着她丈夫的样貌，只是金绿色的瞳仁和脸颊旁边的裂隙和层叠的鳞片暴了非人的本质。

        他和人之间的交打的不多，一半是因为不必要，另一半是因为极端自我的格。他们对外界并无太大波动，但宁霓沾满的样子，突然让他感觉到了隐约的不同。随着这种隐秘的刺激增加，他心里也渐渐拥有了复杂的情绪。这种感情让他重新构建起自己的外壳和一分内在，为了完全掌握这种感

        蛇从人那里得到了鲜艳滴的果实，然后反过来吞咽下去，再把他学到的一切反刍给人。只有亲感受过才能明白，她的柔，又极度感，即使了再多，也还像在山里的第一次爱那样瑟瑟发抖。她的随着蛇尾逡巡过的地方而绷紧，即使如此，到现在也没有抗拒他。郁原观察着她紧闭双眼脸上的似痛苦也好像欢愉一般的表情，原本缠绕她脚腕的蛇尾甩到空气里，再重重落到她交叠在一起的大上。

        她的除了出现必要的恐惧与排斥之外再也没有其他。郁原从客厅里摆设的镜子里看见了交合的状态，言语是虚假的，只有动作和的下意识反应才是真实的。

        宁霓早就高过了。现在夹着他的东西，抖动着的姿态很像一只小动物。那模样看上去应该可以说是可怜，让他的动作也变得迟缓，稍稍松开了一些对她的挟制。郁原盯着她的眼睛，说了从变化为原以外的第一句话。

        “我爱你。”

        他拒绝和她交谈。宁霓听不见他发出的声音，只有嘶嘶的气声，绞杀她的蛇尾已经缠绕到了腰间，无论从哪种角度看她也绝对无法挣脱。冰凉的蛇芯只是着她的耳边掠过，尖锐的哨音就让她发抖。不仅是心理上的反应，更是生理上的不可抗力。蛇的腹也有一层鳞片，所以贴近宁霓上最温的大和小腹的位时，她也感觉到全的血都在加速涌动，只可惜那些产生的多余热量远远不够她自己，她的手臂颤抖到举不起来，无力地沿着两侧下垂。

        而她的间，是一条长的黑色蛇尾，末端的鳞片幽幽地闪烁黝黑的光泽。

楚看着郁原脸颊边缘浮起的鳞片，说你如果再不和她分开，我就算和你一起暴份也要把她救出来。

        这些好像已经足够。

        只可惜郁原会在乎她的感受，而现在淫她的蛇并不会在乎这个份。他在想这是不是宁霓又一次口是心非的游戏，在分辨这件事情上他并不能很熟练，但他现在也从里面得到了乐趣，罢不能。他听着宁霓叫她，边腰抽送着两齐齐突出的，它们把他的脉搏和心强行灌输到她的里，然后她会给出来最真实的反馈。

        那你过来吧，郁原的眼睛完全变成金绿色的竖瞳，说她离开我就会死。不等郁楚反应过来就把电话挂掉，然后扶着她的腰叫她起来，宁霓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颈微仰好像关节被牵着线的木偶。

        她放大的瞳孔恰好映照在郁原格外明亮的双瞳里。现在外面正是夕阳，血红色的光从西边的房间进来，映照在他们两个在房间里的活物上。郁原的完全收了这种色彩，所以鳞片上透着一妖异的红色。而宁霓被圈养变得苍白的肌肤上短暂拥有了血色。那分叉的蛇信贴在她的边，讨要她嘴里的唾，榨取这里的每一滴。这个因为互相欺骗才能维系下去的游戏，终于要开始倒计时了。

        可她能感受到蛇腹的起伏，和她的小腹起伏的频率并不相同，沉甸甸的压得她不过气。冷的不像活物，但却拥有呼，她没有目睹到郁原变化蛇的全过程，固定她的手臂已然消失，她的背脊接到了地毯，汩汩水的下也是，吃进去了一点地毯上的长，肉不堪刺激一样吐出了一夹杂着的水，粘稠厚重地牵绊着她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