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边脚掌被滋滋作响、津津有味地着。徐昐一时打消了洗完澡就走的想法。
美人色厉内荏的模样也好看得紧,徐昐口一热,她本就偏好这种未经人事容易慌张的男,此时口一热,挑着嘴角拉着对方的手腕一拉,把里面粉的出,然后握着他的手腕把他按在床上。
连教得连强暴都不敢说出来的乖乖哟。徐昐的心有一霎那了下来,接着没被满足的望扑了上来,又变得似铁一般冷。
“有意思,”她冷笑,“我徐昐还是一次听说,上一个属于自己的男人会遭报应。”
“我后悔了,”徐昐居高临下地欣赏了会儿阮甜纠结的表情,“果然应该爽过以后再洗澡。”
而听见泳衣歹徒说出自己姓名的一刹那,阮甜就像被雷劈了一样僵住了,他也不抿了,眼神也不冷了,堪称惊慌失措地细细看了眼徐昐的脸,发现特征基本符合,而且敢在徐宅穿泳衣乱走的女人,恐怕真的就那么几个了。
谁知原本抵死不从的贞洁烈夫变夫,只顿了一秒,就伸开始徐昐的脚心,甚至开始边低,边。
徐昐本来还质盎然,结果底下这个居然是宁死不从的类型,拧着眉抓着他的发从阴底下拎起来。
甜吓了一,刚醒来洗完澡发现自己床上多了个穿着泳装的女人,还对自己色眯眯地笑,他的脸都白了,半晌想起面罩还没,捂着那张清水出芙蓉的俏脸眼泪都要吓出来了。
只是兴致确实被浇了冷水,不太想了,把阮甜撂在床上就想起洗澡后回房间休息去。
不过到底是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女人,很快消化了这点不适,且意识到这人之前的抗拒只是为了保持徐家财产的纯洁罢了,还有点愉悦。
“小小姐?”他小小声地喊了一句,接着意识到对面的女人是来干什么的,失去血色的脸一下子红起来,甚至红过了。
要下床的时候看见阮甜垂着眼睛满脸羞红的样子,徐昐恶劣心起,抬脚朝他的脸踩了下去,还用脚尖碾了碾。
徐昐被得脚心,脚面一转把脚趾进阮甜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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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除了阴以外,还有很多种玩法嘛。曾把何秀这个清纯男调教出来的小变态徐昐蠢蠢动。
阮甜的嘴都被得变形了,还在努力地着,徐昐能够感受到溜溜的在脚趾的隙间游动着,带走从泳池出来还没洗过的沙土污垢。
按理说,徐宅的仆人签了合同就是徐家的人了,而徐家的人就是徐家老祖宗最喜爱的小祖宗的,没病。
一分钟前阮甜还存着为保住清白和对方同归于尽的念,一分钟后的他只想为自己脸盲的病自裁谢罪。
“啧。”徐昐有点不爽,眼前的男人依旧漂亮,也顺从下来,要是她要他接下来服侍她,他肯定不会拒绝的,但是阮甜是在她表份后才改变态度的,这让她有一种对方是看上她的份而不是本人的不爽感。
谁知这个美人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样子,意志力倒是强的,抿着就是不伸不阴,冒着窒息的风险用手不断推徐昐的大。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这里是徐宅你不知吗?”
她把遮住下面的布片一拉,阴就怼在了阮甜的脸上,“快点给我,好了就让你一会儿少遭点罪。”
发觉自己被从窒息的地方解放出来了,阮甜的睫颤了颤,里面寒星一样的眸子就随着眼睛的睁开而了出来,恨恨地盯着徐昐,“你、你这样,会遭报应的。”
阮甜半边脸都沾着漉漉的阴,像小扇子一样弯的睫坠着晶莹的泪珠,嘴抿得发白,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愤怒,发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