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稚觉得这句问话是在侮辱他,却不好嘴,颇为委屈地抿抿,低低应了声。
她觉得自己实在太好心了,还有哪个女人会男人被上了后的事儿的?两大敞,在闭眼睡过去前还说了句,“出去记得关门。”
不过如今社会上越来越开放的风气倒是让她又喜又恼,喜的是今后睡男人就不用像以往那样哄上半个小时才肯办事,恼的是这样的话,社会上不知检点的男人就多了,往后再也不能随意拉着一个就能往床上带了,要是接了个盘,吃亏的还是她这个老实人。
青稚搂着脏污的床单和衣服回自己寝室的路上,暗自揣摩徐昐下次找他是什么时候。
“哦,那你最好请两天假,第一天你是起不来的,第二天就要去看医生。”徐昐啧嘴,躺回床上,也不急着盖被,刚运动完,大夏天的,就算是开着空调也热。
他瞟见徐昐的脸和阴,脸红的不行,赶紧把衣服和面笼穿上,搂着床单,到底是不放心,等徐昐睡熟了,才小心抖开空调被盖在她的上,掖掖被角,看着她熟睡的脸感觉上的痛都化作了蜜水儿往心里。
徐昐看着自己的造成的成果很是得意,也没纠结他慢手慢脚了,自己上前一秃噜把下半所有衣裳薅下来,那白净笔直的阴就直地指着天花板。
被这么折腾了一回,青稚去了半条命,却勾了嘴角,引着徐昐的手往自己最细的腹摸,声音哑着,“谢谢老师……教我。”
青稚是腰酸也酸,下面那更是像要裂开似的,半点没有兄弟间说私密话时那样的快活,可听见徐昐的那一声叮嘱,就好似得了灵丹妙药一般,此时着儿和下抱着脏污了的衣物和床单,却好似华服在一般,倒是会到女男关系的奥妙了。
等徐昐又高一回,青稚的脸已经憋的发白,本来颇为可口的阴也涨得青紫,淋淋的有之前两倍大。
再可口徐昐也不会昏了用嘴去碰这个肮脏玩意儿,她把锁针利索插进去,不顾青稚的痛呼,快速起落起来。
,合地裹,手飞速地往下摸索着要褪了子和罩,免得一会儿误了时间惹上的女人不快。
“呜唔……啊……”青稚把哭声咬进嗓子里,知自己嗓子都优势,故意把呻压得低缓轻柔,期盼对方能因此怜惜他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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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稚正倚着床气缓神,他整个人都细细地发着抖,不知是因为羞还是因为情上涌,又又红,糜烂好似碾烂的玫瑰花,上半的短袖没脱,白莹莹的胳膊无力地搭在脸两侧,额前的刘海和脸庞的发不知是汗还是水儿,了结成缕,下的长踢了一半,挂在弯,内也从左掉下来,出黄色的罩。
徐昐倒是没想太多,对她来说睡个男人比喝水吃饭更寻常,要是睡一个惦念一个,她就啥事别干,一天就坐着想人好了。
很快徐昐就蹭着鼻梁高了,青稚简直感觉自己整个陷进了泥里,怪不得学校要安排生理教导员,要是没经历过这事儿,以后面对妻主该怎么办呢?
徐昐眯眯眼,颇为满意地受了,手下又是一番搓,等青稚缓过神,抖着光着下半和嘴把床单换了,用有些害怕的眼神看过来的时候,大发慈悲地开口,“下面那明天晚上才可以取出来,今天是第一次吧?”
他本人不知,心态的变化却瞒不过从懂事就开始睡男人的徐昐,她心里哼笑,这些男人就是一被人睡心就被攥在人手心了,怪不得母亲说男人就是干不成大事。
她笑嘻嘻地拍打两下阴,阴受痛却愈发神抖擞起来,还添了点红,更显可口。
不过这些想法也不过在徐昐的脑子里一闪而过罢了,这两年她开始跟着母亲去事儿了,事业上还没起来,也没多大心思放在男人这种心比针尖小的生物上。
他一边想着,一边伸出来去探徐昐后边的那个屁眼,用伸进去又探出来好几回,沿着褶皱转圈清理个干净,也好延长徐昐的快感,让她下一波来得快些。
徐昐很快就恢复了神,她爽快一回人倒是神了,把屁抬起来,从床的柜子里拿了针似的玩意儿。
接下来两天果然如徐昐所说,他也不觉得上的疼痛是苦,躺床上也好,去看医生也好,脸上都是一喜意,倒是惹得同寝室没轮过的男孩儿们一番春心萌动,青稚见状又从蜜汁里尝出点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