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他几近癫狂地说：“我砍了恶龙的颅。人鱼，我杀了。三兽，我也杀了。佩莱德战死了。那个半灵破产了，穷困潦倒。”

        “……”副主教沉默地自嘲，踉跄后退一步，“原来如此，你什么时候清醒，又什么时候恢复力量的。”

        “至于安娜，哈哈哈……”

        “你难不喜欢他用绝望地眼神，看我们怎么在密室里亲密无间的吗？你……还记得我怎么掰过你的脸……让你直视……十字架苟延残的他吗？”伊恩说得断断续续，言语又及其兴奋，“你在我这里不好吗，为什么不能只为我一人……”

        失血让副主教的脸色苍白，不顾腹溢的深红，步履蹒跚地向前一步。

        “你在我边，有什么不满么，小姐？你在我的庇佑之下，会疯魔到剜自己眼睛吗？”副主教笑了下，额角溢出汗珠，“你是要和我的兄弟一起再度潜逃吗？我从十字架把他救下来以后，就折断了他的胫骨，把他锁在地下室里，除了眼睛能动以外，只剩一条命了。”

纸，勾出书桌两交叠的柔影。

        副主教瞪大眼睛，咬了下青白的，轻轻动她的手指，搭上她的腕骨：“为什么他们都能轻而易举地靠近你，而我不行，我只能……”

        一响亮的巴掌在他脸上扇过，留下清晰的几指印。

        她单手贴紧他的膛，靠在他耳边说了些话。

        神原本只有一个独子，然而，然而……他了一件事情。圣殿的人误以为出了差错，然后他成为了伊甸园蛇的影子，又或许他原本就是蛇。

        “忘啦，但这重要吗？我说了您只会控制得了我一时，”林恩推开他，从木桌上下来，“你对我的伤害，我的痛苦，我绝对不会忘记。”

        他不脸上的疼痛，继续笑。

        他的手捻动进下衣物之间，伸向阴阜，搓那颗饱满圆的肉珠，又动指尖进入那份柔绵之中抽插，淫靡的水声滋滋响动，指尖拉出淫靡的银线。

        火焰在伊恩绿瞳中曳动，瞳仁聚成一细线。

        女神官坐在胡桃木书桌，抬盯着副主教面容，神情毫无波动。

        女神官见他扯开嘴角，说出欺骗的谎言。

        林恩猛地抬了抬下巴。

        他手往腹一抹，黏腻炽热的红，淋淋漓漓，洇衣袍，顺着腰线汩汩动，红到满地都是。

        副主教膝盖抵进神官的衣裙，压在她小腹的，炽热。

        副主教受用地听她几声嘤咛，蹭了蹭她的鼻尖，碰碰她的。“今天是我的诞辰，乖乖地听进去我的话，我亲爱的小羔羊。”

        “他已经死了，我会每年给他献一朵花的，但你，”林恩冷声说，“什么高枝？圣殿的高阁束缚了我的自由，却没有人问我愿不愿意。”

        “我告诉她，自显世之光后，你就得上疫病死了，她哭得很伤心，伤心着伤心，得了疫病，然后……”

        蛇嫉妒的绿眼，让他吞下了伊甸园之果。

        笑着笑着，他笑出了眼泪：“你猜我接下来会怎么，亲爱的。”

        副主教冷脸攥紧她的腕骨，指甲

        副主教一绺金发落在女神官前，面压在她的脖颈，一路舐锁骨，腻。她侧过脖颈，躲开他的亲吻。

        “今晚，让我好好看看你。”他咬了口她的肩胛骨，“我们就不去地下室了，好不好。”

        滴滴答答，深红的、粘稠的，血似火光在他眼中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