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顺的羔羊听从祂至高的神主。
但同时插进去,她受不了的——
他像条躲在阴暗的蛇,无时无刻都在幻想怎么把猎物拆之入腹。
“啊……别咬,慢点。”
“是么……是么。”药剂师觉得他有些古怪。
“我想拥有你,和我爱好不好,”林恩贴着他说,“难你不想拥有我吗?只要我们保守秘密,就不会有人发现的呀,你在纠结什么?”
蛇还有两个,位于尾的基,名叫双脊。
她是他心最深的苦楚,亦是心底的欢愉。
哪怕她最终要杀了自己。
藏在宽大厚实的神父服中。他鼻尖沁出细汗,郁的情在他脸颊化开。
她双贴在他的耳廓,细腻的感熨了他的耳朵,淡粉晕染开来。他呼短促,情难自已,心中一遍遍呼唤自己的理智,但毫无用。伊甸园之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最终,诱惑他人的蛇,监守自盗,吞噬独占它。
“别喊太大声了,药剂师小姐,你也不想被你养的物,和门外的侍卫听到吧?”瑞林起,和她贴了贴额,“今天是独属于我们的夜晚,让慈爱,怜悯都眷顾与你,而我也会赐福与你。”
他要把她占为己有,更要当她下贱的仆。要她使唤他,扇他的脸,作践他,亲手送上十字架钉死也没有关系。她伤害他又怎么样,只要她能得救,他下地狱也无妨。
“呜……”药剂师控制不出的呻,全汇聚着快感。而瑞林整张脸埋在她的花心中,鼻梁上的镜框摩挲着阴,尖模仿起的抽搐。无数次挤压与摩,让她沉溺于带来的快感中,无法自。
瑞林喊出了埋藏在心底里的称呼。
他对她是有多么的痴迷。哪怕钉在十字架上血淋淋的,哪怕染上她的原罪,哪怕和她一起堕入深渊,他也要去爱她。那些教义教理,今晚他统统都要扔掉。毕竟那些高高在上的圣殿神官,私下里不也是打着除污秽的名号,和贵族胡乱媾和。
他永生永世最爱的羔羊啊。
她沐浴在无尽的愉悦中,似柔云包裹着她,每一神经都在淫靡的舐中激活,每一寸肌肤都在欢愉的摸下舒展,入了这令人陶醉的快感中。
所以他一时的失控是没事的。
蛇应该一口吞下自己的猎物。
瑞林把她的肉珠在嘴里动,从生涩再慢慢地变得熟练起来。一阵阵快感从脊背游走,延伸到,她双不由自主地颤抖,发出声声愉悦的欢。他灵活的伸向窄的口,尖往里钻,碰肉的柔。
瑞林啃咬着她颈侧的肉,把自己的肉在漫溢爱的花乱蹭,黏腻的水向外潺潺溢出。他掐住她的腰,将自己的抵在她的口,插进层层的褶肉后,向里面拓开一点后,一点点磨蹭。
蛇应当用蛇尾把自己的猎物绞死。
他的欢愉,甚至连息的频率都被她一一掌握。当他脑海中高,即将抵达最高峰的那刻,她握住他的手骤然间失力,转而按压他袋。他的高被她掐断,她掌握了他的情,而他也心甘情愿地被她役,彻底失去自我。
瑞林的手撘在大内侧的肉上探索,感受柔细腻的感。他面摩挲过花中的肉珠,轻轻地卷着阴啃咬。
而她酸胀的内被虚无占领抗议
“我的药剂师小姐,我的小羔羊……”
药剂师脸颊泛起抹晕红,双眼如轻烟,朦胧迷离,睫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细细的汗珠顺着她发丝落,晶莹剔透,闪烁着微光。
夜风拂动,窗外的铁线莲摇曳,灯光照落下来,瑞林的绿眼,如雨后布满石的青苔。
但是,他是不一样的,他是真切地在救赎迷失的羔羊啊——
至高的神主要救赎他的小羔羊。
圣画在化,圣心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