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林回应一声叹气。

        他想起她的吻，她脸上的血。那天，她毫无节制地抚摸自己，玩弄自己。

        得胀的在他们肉间相互挤压，神官思想也相互挤压。

        隔着衣物不断碾磨，又热又。

        明明他才是那条蛇，而现在蛇又起了。

        “呃……”她吐出难受的呻。

        可他又想起枢机主教派人嘱咐他的事，以及想救世人于苦难中解脱。

        瑞林跪下来，抹去地面水渍，微微垂下眼睫，望向自己手中玫瑰念珠，自嘲一笑。

        她无意识地呢喃：“就这样抱着就好了……”

        “你说说看……你为什么要成为神官。”药剂师睁开眼，气若游丝地问，眸光潋滟，映出他的模样。

        他子倒，言语哽咽：“如果我下地狱而她能得救的话，还请———”

        -

        神官回答她，教会执事问他为何自愿前去村庄的缘由。

        药剂师睡得不错，似乎恢复过来了，神抖擞地向他挥手别。

        “主啊，我恳求你用赦罪的血洗净她的罪，我只是你下贱的使者，我只有你，只有你，求你洗净她的罪过，救她出屠宰场般的人世，但……”

        神官俊秀的脸闪过丝慌乱，过了会才恢复镇定。

        神官帮她掖好被子，把水杯放回台面，四寻找东西去地面的水渍。他应该苦修、虔诚地敬奉神，好好监视她，而不是对她抱有什么幻想。

        他手一抖，水杯便朝床边倒下。透明水涓涓出，形成断断续续的细线落至地面，像他前的玫瑰念珠。红玛瑙的色泽是罂粟花、伊甸园之果，是她嗫动的，亦是他望之火，唯独不会是赦罪的血。

        瑞林把手轻搭在敷面白纱之上，一枚蜻蜓点水般的吻落至手背。她睫颤动，像蝴蝶振动双翼，飞到他掌心、心里。

        耳边全是呼声，不断摩梭衣物声。

        “我将拯救你，我的小羔羊，我的挚爱，只要你选择我，认同我。”

        瑞林站在村庄的冷杉林边界，给她送别。

        日光穿透格窗，十字架阴影落至二人上。

        “苦难苦难苦难……又是苦难！没有人爱自陷苦难。”药剂师有气无力地，“人们违背了神的旨意，得到智慧后被逐出乐园。如今人还要在苦难里，寻求神的拯救。”

        他爱她残缺的右眼，堕落的深渊，引他向黑暗的淫。神官思绪飘远，假如他和她齿相依，耳鬓厮磨。水欢愉间，她凝望他的脸，下意识会喊出谁的名字。

        “我觉得你人还不错，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药剂师心情极好，“你千万别死了哦，我会难过的。”

        “我会抱着你，要是感觉难受了就抓紧我。”瑞林放缓声线，像安抚哭泣的孩子。他贪得无厌，把她的耳语认成了爱语，撩动心弦，认定她的拥抱像蜘蛛丝，将他丝丝缠绕形成厚茧。而他间支棱起来的，像钉锤砸下横穿神官脑海里的理。

        “今我来救人于苦难中，而非当懦弱的逃者。”

        “这样会好点吗？需要我点什么吗？”神官心脏疯狂动，即将跃出咽。药剂师下意识地裹紧神官颀长的腰。

，似喝醉了酒。

        她双紧抿，明明没有多少血色，落至他眼中却像泛着蜡质光泽的伊甸园之果。

        可是修士应当苦修，严守静默，禁绝禁。

        太阳从地平面冉冉升到中央，冷山林里薄雾退散。

        拒绝我这样卑劣虚伪的人。

        这是他的罪，作为修士的罪……！

        他刚才在向父忏悔，赎自己的罪。

        窸窸窣窣、綷綷縩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