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就是天谴啊。”莉莉冷嘲热讽地附和。
“有点像《神曲》中,戒之在骄,负重罚之的景象。之前波尔德死在餐桌上,也很像戒之在暴……”
是Lynn,而非Lynnete。
“乔,就那个单眼镜男,我不知,敲门也不回。”
特提斯带着嫌弃的眼神。
什么小朋友斗嘴。
莉涅特怔愣,血红色的瞳孔,疏冷淡漠。
“你需要治一下你的近视,省得脑子不好眼睛也不好活着有什么意义。”
si m i s h u wu. c o m
“?”卢斯特莫名其妙被他拽住胳膊,觉得自己没有鱼权,是个人都能拽他。
——魔女,很像传闻中的魔女。
“恰好想问你昨夜的事……以及Lynn小姐的事。”
“你这是嫉妒我。”
“那么,我先回卧室了,一会见,林恩。”
“没什么,觉得你发翘边。”坎德尼斯没说,“需要好好打理。”
宽阔的府邸,安静得仿佛时间凝滞住,带着沉甸甸的压力坠下来,肃穆安宁。
她说话如雨气,带着点凉意。
“你是……?”莉莉询问。
“你们长得像的。”
“其他人呢?”莉涅特左顾右盼,“就我们几个。”
与此同时,他们看不见的二楼卧室里。
坎德尼斯一言不发地拽着他的胳膊,向通往客卧室的走廊行去。
莉涅特捂脸。
“有空这样说我,不如打理下你的发,像传闻中的美杜莎。”他嘲讽。
特提斯接话:“你们来太晚了,长发男利维亚去喊老医师恩了,怎么那么磨蹭啊?”
“谁能搬得动那么大的神像,并且还让它准确无误倒在这个猪上,什么旧纪元的魔法能到啊,在场会魔法的都没几个。”特提斯轻蔑。
难数,却无人能让他登上审判庭,无人给他判罪。
乔坐在椅子上,垂下手,眼睛被利刃贯穿,镜片震得粉碎,咙割了红痕。
“死眼镜的,你有没有听到早晨我们干了什么?”卢斯特冷冷质问。
“真巧我有个朋友也叫作林恩。”
莉莉听闻,噗嗤一笑。
“你你你,要干什么?”卢斯特激灵,向后退了一步,差点踩到台阶上,向后栽倒,语气带着慌张。
“Lynn,”莉涅特礼貌地说,“叫我林恩就好。”
“那个叫伊丽的女仆,在外面带着艾薇,还有其他人看那座吊桥,看摧毁程度,虽说是山里,坎多恩毕竟是港口城市,别馆附近四周环海。”
“啊您问我早晨的事情,那么跟我来一趟吧。”
莉莉显然没有记住她的名字。
随着他们远去,莉涅特盯着悬挂的吊灯,总觉得那里不对劲,当她想调整位置仔细观摩时。
确实周围没有使用过魔法的痕迹。
坎德尼斯蹲在地面,抬眼看到卢斯特,倏尔站起,伸手拉向卢斯特的胳膊。
坎德尼斯在他耳边微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