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o抬,眼神紧张,但还是鼓起勇气发问:“可以拿别的抵吗,我怕这个……”
“我跟你玩儿呢?还能讨价还价?”
闻言,Leo不说话了。
没有犹豫,下一秒Leo便感到一只手便伸过来大拇指进Leo的口腔中使劲儿往下面掰了一下,示意她将伸出来。
她呼紧张起来,子几乎要发抖,没有伸出但也不敢咬口中的指,只是下意识的尖转圈了舒敖的指。
不是有倒刺的小猫,人的得舒敖不太适应,这种过于成人的暧昧,单纯又廉价。
说实话,Leo对有关口腔的惩罚有着不少清晰的记忆,挨打的时候新鲜姜片或者皂已经算是正常作,前者通常是因为吃了违禁食物,后者则是为了治理她出口成脏的坏习惯,亦或是圆环状的口,上以后会不由自主的被放在外面,口水直,像只肮脏的小狗,但舒敖还没有真的打过她的,她不敢想象。
“十、十五、二十……。”惩罚者等了一会儿,终于不耐烦,开始提高惩罚数量。
她总会说到到,她总是正确的,Leo绝望地伸出。
加紧了双杠确保要接受惩罚的位无可逃以后,舒敖摸了摸她脑袋,称赞到“乖。”
换来的是她神色中更多的害怕哀求,这件事情的有趣之在于那1%的自己其实是期待着对方单方面暴力的越过红线而自己什么都不了的感觉的,尽大分被动方不会承认这点,这点和一个人许多本质倾向有关。
已经又痛又麻几乎要断掉,她眼睁睁看着舒敖纤长的手指拿起那支薄薄的竹尺,先搁在面上,冰凉的重量像打针前涂碘伏的感觉。
“二十下,躲一下我们就重来。”舒敖重申她揍人的基本规矩,便对准那块肉敲了下去。
“啪”“啪”――
五记为一组,停下之后才是地狱的开始,本以为已经麻掉了的像被下锅油煎了一般,她想扭躲避,换来的是手对下巴更严格的钳制,五指得她脸颊生疼,舒敖本不在乎唾和眼泪等如何从自己的虎口向手腕或者滴落在地,与此相反的却是面容平和安稳。
Leo常着迷于她这副模样,仿佛对方是人世间最巨大的无法撼动地存在,而且这个存在正全心全意地专注于自己,所以有机会她就总忍不住盯着人看,哪怕知看久了舒敖会有种她在挑衅撞自己的感觉,下手更重。
……
“咳咳咳~”将项圈解下来,这项刑罚终于结束,舒敖将女人的脸连带掼在沙发一侧,自己向后坐在茶几上,动线畅,开始抽出来一张张的巾清理手,余光里是小不点儿一样的女人蜷缩起来双手捂住嘴在抽泣,好不可怜。
“一。”舒敖好心地将巾盒递给Leo,温柔。
“呜~”她伸爪子来接。
“不然怕等会儿哭呛着了。”舒敖补充到。
“啪”刚接到手的巾盒掉了。
十分钟后。
Leo充分认识到了这次挨打的质可以定义为惨无人的全面罚,她以前看视频的时候总是疑惑为什么有的施刑者能在四五分钟内将完好的打出那样的效果,这次舒敖用事实向她证明,自己也能。
“趴这里,腰下去屁抬高。”其实舒敖并未说话,只是点了点沙发扶手,Leo就乖驯地摆出被一记一记藤条教导出来的标准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