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散，但还是让她稍稍安了心。

        “我，看起来，很小吗？”

        “老狐狸不会混成你这样。看你也不过三十左右，还得很。”

        “......就没有......过渡吗......”

        她忍不住笑了，“什么过渡？不老不小的狐狸吗？”

        他轻轻地息着，努力地拉扯着嘴肌肉，试图在不发出哀鸣的前提下，合着挤出一丝笑容。

        可惜，他失败了。在他再一次忍不住低出声时，她看到了他眼神里的愧。

        她知，他是无意中感到了她的不安，察觉到了她的害怕，才把集中在下的气力抽了一些出来，冒着彻底失禁的风险，给她喂着定心。

        可他到底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她问了那么多关于他的问题，安了他那么多次，到来，他只听到了“小狐狸”三个字。

        即便如此，他也不希望因为他自己的贪婪，连累她良心不安。

        他不知，他愈是这样，她就愈是内疚。尽这从一开始就是一场交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各取所需。

        终于，在又一次颠簸过后，在他难过的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之际，她出了一个绝对不理智，却足够温柔的决定。

        “余和月，青谷创投创始人，也是你的天使投资人。从现在开始，请你务必记住这个名字。”

        车里突然就静了下来，连带着他的息声都消失了。

        她听着车零零碎碎的噪音，心里忍不住一个咯噔，这该不会是压死狐狸的最后一稻草吧？

        他本来一直想要的就是她这个VC，这是他愿意多喝一瓶水，一直憋到现在的最大支撑。

        现在，她提前给出了结果，那接下来的时间里，没有服务区，没有合适的停靠点儿，他该怎么办？直接子吗？

        她在这种空空的寂静里，懊恼地只咬嘴巴，甚至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余......和......月......”

        不出所料，她的懊恼还没结束，他那边就传来了意志力彻底崩塌的剧烈声响。

        虽说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可他是一直踩在临界点上，多憋一分钟，就要多忍受十分的痛苦。

        这每一分每一秒，都需要他用十二分的意志力去抗衡。可她偏偏在这个时候，把支撑他意志力的梯子给撤了。

        这么缺心眼儿的事儿，别说他没想到，她都不敢相信是她自己弄出来的。

        不过，这样也好。她想。

        “不行就别忍了，反正这也是你最后一次出车了。这破车，扔就扔了吧。我不介意。”

        “......”

        “放松点儿，小狐狸。反正，我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你在我这儿已经没什么隐私了，你就别再为难自己了，反正也没几个钱拿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