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感到手下的僵住了,停止了颤抖。她才在感到第一热气息的同时,艰难地捕捉到了四个被绝望浸透的字眼――
她来不及细想,匆忙帮他解开了绑在膀胱上最后一层压力,将拉链一拉到底。
这样奇怪的感觉,让她渐渐无视了他的痛苦,也彻底屏蔽了他愈渐剧烈的呻。
带解开了。她清楚地看到他的小腹在颤抖,不,是紧绷在小腹上的拉链在颤抖,似乎在召唤着什么。
她叹了口气,将车停到了应急车,顺手打开了双闪,松了安全带。
“再忍忍,快好了。”她开口,说出了和友人一样的话语。与此同时,她快速地将带卡扣了出去。
她闻言,不禁朝电话那边竖了个大拇指。这比喻,也就这女人想得出来。
她无奈地伸出手去,扣住了那紧紧地压在他膀胱上方的带,将手指垫了进去。
坚,饱满,轻轻按下去时,隔着肉的缓冲,能及到紧绷的膀胱。如果不是知膀胱是用来装的,她会以为里面有一块圆形的石。
她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地抚弄着这个让他痛苦的源,感受着这奇特的感――
他的两只脚狠狠地在地毯上碾磨着,双手和脖子一样,青暴起,死命地掐住了水,当着她的面,不顾一切地拧了又拧。
的银子!就跟那陈年酿一样,时间越久越值钱!你可千万忍住了!”
一个半球状的官,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到了她眼前。
那一瞬间,她感到了他浑上下每一孔的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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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差不多半个小时才能到。怎么样,要我帮你吗?”
然后,她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落在他手背上的水滴。
她这才意识到,她的手指刚刚挤压到的位,不是他腹的赘肉,而是他胀的膀胱。它此时的积,已经超出了她刚刚的判断范围。
这句提议于他来说,也不知是希望,还是绝望。她只看到他神色纠结着痛苦,挣扎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把手从带上移到了下,紧了紧,再也没松开。
没有一丁点儿的意外,她听到了人类向金钱投降时,举起双手的声响。
“帮我戳戳那个球,我要看!”
他的像是地震了一样,尽他还在努力控制,还是没能阻挡呻从意志力破裂的隙,接二连三的溢出。
她像着了魔一样,捧着那鼓胀,四指并拢,跟着友人的计数,颇有规律地超着那最为圆的地带,一下一下按压了过去,又一点一点地压了回来。
他穿的是低腰的浅灰色内,由于膀胱的极限膨胀,导致内腰的松紧,紧勒在了小腹上。不出意外的话,那里应该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勒痕。
“你闭嘴。”
就在她侧低准备伸手过去的一瞬间,她听到友人发出了一声兴奋的鬼叫。
要不是怕这女人赖账,她真想直接挂了电话。可说是这么说,她到底还是没能逃过自己的好奇心。
两万!
“别试了,有危险。”她很后悔,在游戏刚刚开始时,强迫他多喝了一瓶水。不然,他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
我不行了。
“哇哦,好鼓!你真得憋了好多!”她的友人,心满意足了。
依她对他的了解,他应该会为了钱,强迫自己去尝试,哪怕代价是他的健康。
“你压着他膀胱了吗?天呐,这酸爽!他没出来吧?哈!要是忍住了,两万就有了。”
她甚至没有听到友人的叫停。
“我给钱!只要他能忍住!一下两万!”
“对,对不起,我不知你膀胱已经......”她早该想到的,他这样的人,上怎么可能有赘肉。
她快速抬看了他一眼,继而没好气,“有病去治病!”
“......你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