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板上,那增长空间和速度上限该怎么定?你以为自己是在炒吗?”
“市场风险瞬息万变,项目为什么没有短期预警机制?你靠这个就想扛过三年生死期?你当那些大佬都是吃素的?”
......
她刻意无视了他因为急而变得不安的表情,单是抓着他模式里的错漏,一一提问,几乎没有给他留下任何息的机会。
她的语速极快,语气强且刻薄,针针见血,字字要命。
他开始紧张了起来,眼神像个孩子,不知是因为越来越难忍的意,还是因为面对投资人犯下了不该犯的错。
总之,他不再有侵略,甚至,失去了最不该失去的自信。
她看在眼里,对成为他VC这件事的心思,不知不觉有了松动。
游戏是游戏,投资是投资,她为猎人的嗅觉在警告她,这个人上的风险并不可控。
时间逝的速度开始变慢,他脸上的汗就像他紧张的情绪一样,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明显。
原本只是抿在一起的双,也因为被咬得过度频繁,红的红,白的白,再也没有了正常的血色。
这让她意识到,如果再继续施压的话,他可能会因为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压力,而直接放弃。
她叹了口气,全然没了游戏的心思。狼,果然不可能对狗感兴趣。
“你看起来不太好,还能坚持吗?”她停止了一连串的质疑问难,放柔了语气,将他从巨大的压力下拉了出来。
他咬了咬牙,语气里透着隐隐的委屈,“能是能,就是很难受。不过,我大概知,我不是一个优质的投资对象。”
“人在憋的时候是会这样的,注意力无法集中,思维混乱很正常。”
她很随意地安着他。如果他接过很多投资人的话,就会明白,此刻的她,已经放弃他了。
他摇了摇,话语里有了低沉的气音,“跟这个没关系,是我没准备好。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呵,出了问题先找自己的病。这一点她倒是很喜欢。
他还是有游戏的价值的。她想。
“要到服务区了,换我来开车,你可以选择放弃,或者休息一下,整理一下思路,再来回答我的问题。”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向他转了两万块钱。
两万?她又确定了一下时间,前前后后都一个小时了,如果他真得喝了很多茶水的话,这会儿应该已经要憋不住了才对。
“你平时经常憋吗?”
他看了一眼放在电子屏充当导航的手机,而后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嗯,但通常不会憋到现在这种程度。”
她好奇,“哪种程度?”
“满脑子都是......”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
她在他的话音落地,抓住了他发出的第一声呻,很小声,很羞涩地躲在他的鼻腔深,小心地掩饰着他下腹膨胀的望。
他似乎一点儿也不想向包裹在膀胱里的望投降。
“但你看上去并不像是要失禁的样子。”她合着,无视了他那时不时就重起来的鼻息。
她想要听到更有趣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