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下,再一次在她充满恶劣趣味的撩拨下,揭竿而起之时,他终于忍无可忍,提出了质疑。
她愣了一下,这语气,怎么感觉他好像是误会了什么?
“我只是觉得,你既然需要别人合你,那自愿总比强迫来得好。”
他们,好像可以重新开始了,又好像需要再等上一等。
紧接着,他就蜷起了,把被绑在一起的两条,尽可能地向着前压了压,抿着嘴,任由一脸辛苦隐忍的模样,赤地掉进她眼里。
她一边这么纠结着,一边试探着开了口,“很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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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继续,她好像没有别的选项。
“还没有找到吗?”
他没说话,单是抿着嘴,慢慢地把放了下去,给她的双脚留出了足够的发挥空间。
她忙把话题掰回了正轨,“你应该多跟你们队长学学,女孩子都喜欢他那样的。”
“动作快点。”
理智告诉她,要避开他的某些位,尽量不去加重他的痛苦,免得最后不好收场。
她又不是他的兵,用得着一天到晚这么命令她吗?!她小小地瞪了他一眼,随手把某种没用的望扔出了脑门,转而拾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这让她意识到,她的恶作剧该停止了,再这么继续逗下去,他的火,就该烧到她的上了。
这人的智商和情商,就不能平衡一下吗?她不由在心里默默地吐了个槽。
她看着他努力忍耐的模样,偷偷地在心里乐了一下,而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他们为什么没有把你的打火机收走啊?”
很快,她就发现,他不是在回应她,而是在下下来的时候,受到了准备涌出的刺激,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不太明显的闷哼。
然而,他刻意放缓的深呼,让她再一次伸出双脚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犹豫了一下,“你要是坚持不住了就说一声,不用不好意思。”
这一刻,他充盈的膀胱,在她眼里变成了一个十分有趣的按钮,让她忍不住一次次地去尝试按压,一次次地期待着按压过后,她脚下那的反应,期待着他腹中满满当当的,被她的脚趾撩拨时,引发的一系列躁动。
情感却促使她鬼使神差的,一遍遍地在那个危险的区域游走,一次又一次地在那个饱满的位置上,轻轻施压。
此时,她在他的上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脸红脖子。如果泼点水上去,搞不好真会冒出些水蒸气。
她每上一次,他的鼻息就会停上那么一会儿,等到再次出现的时候,他就会像个快要窒息了的人一样,重重地上几口气。
若是她停在他小腹上的时间再久上一些,她另一只脚下碰着的大肌肉,就会在最短的时间里,进入坚如铁的状态。
“你确定有带打火机?”
他很快回了四个字,“我没问题。”
他可能都不知,自己的三角区已经变成了一个小火炉,和她冰凉的脚,一个天一个地,让她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血气方刚。
嗯?这是“你说的很有理,但雨我无瓜”的意思?
他大约是为了避免尴尬,从到尾都没有多看她一眼,单是咬着嘴,把望压了又压,任由里不断腾升的火焰搅着涌,无情地翻着、炙烤着他拼命维持的冷静。
她再次把脚伸进了他的兜里,带着隐隐的期待,以及一种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不明的兴奋,跃跃试。
这是一种很矛盾的感觉。
“确......定......”
哪怕是隔着一层子,她也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他什么时候在暗自发力锁紧括约肌,什么时候抵住了一的冲击,缓过了劲儿。
他像是一条把出水面的鱼,一口一口地息着,吐出了一串不太利的字眼,“可能是在,扣上了,让他们,以为是扣子。”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她以为他会一直把她晾在一边时,他才回了一个字,“嗯。”
又是这种带着强制的命令式口吻,有着不近人情的冰冷,还带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漠视感,光是听着就来气!
他刚出了个声儿,她就装作不小心的样子,把脚在了他小腹一个最为鼓胀的位置,脚趾轻轻往里戳了戳,指挥着撞向了那隐隐发颤的门,是着他,把一个词儿咬成了两半。
差不多要忍不住了吧?她想。
“那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
“我不是为了讨好谁才当警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