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想让她够着什么地方?该不会是三角区吧?!
他好像是忍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开了口。
她闻言,忙定了定神,确认了一下那个口袋的位置。
几乎是同一时间,她感到脚下的那躯震了一下,呼也跟着在瞬间急促了起来。
仔细想想,好像是打从他们开始看电影,到最后被抓,他都没有去过洗手间。因为他信不过谭家的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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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他了下嘴角,看着她的高跟鞋,犹豫了一下,,“你刚是不是踢了我一脚?”
“没事儿,你抓紧时间。”
她举着两条被绑在一起的,用力让两只脚错开了一些距离,而后一只脚撑着他的,另一只脚从上面勾开他的兜,伸了进去。
“什么?”
她能确定,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害羞了,非但语气不那么冷静了,就连呼都起了微微的涟漪。
“我不是故意的,我......”她不明白,这个几乎从来不说废话的主儿,怎么突然想起来要跟她算账了?
他们之前已经失败两次了。两起案件的两名人质被找到的时候,都过了最少一个月以上,尸已经完全腐烂了。为此,他们的队长险些被撤职,她也不敢把宝都压在他们上。
他这突如其来的推断,把她吓得连呼都停了一拍。他说得对,如果绑匪察觉了真相,一定会立即撕票,本用不了十个小时。
她用力蹭掉了鞋子,光着脚稍稍比了一下,而后有些难为情地看了他一眼。
“对不起啊,我尽量。”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她不由一愣,这也太感了,她还什么都没碰着的,只是撑在外面的那只脚,跟着往下压了一下他的小腹而已,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
他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抿住了嘴,把视线挪到了别,拼命掩饰着她已经能看出来的窘迫。
要知,这群绑匪几乎是清一色的佣兵出,绝对不是什么小虾米可以比拟的,稍有不慎,他们两个估计都得交代在这儿。
他这个样子,倒是让她放松了许多。最少,此时的他看起来,更像个活着的人,而非机。
他注意到了她想歪了的眼神,匆忙把话给说全了,“我子上面的口袋里,有个很小的打火机,你试试看,能不能把它弄出来。”
他轻轻地吐了一口气,,“除了我的枪,他们还拿走了什么东西?”
这就是谭家不让警方得知她是替的原因――使用替,极有可能会刺激到绑匪,牺牲无辜者的生命。当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并不无辜。
想把打火机弄出来不难,毕竟她是个职业小偷,不是手指,还是脚指,都要比一般人灵活,可要想不碰着他的感地带就难了。
她仔细回想了一番,,“钱包、手机、手铐、警官证、折刀、枪、对讲机、我们上的追踪......不,警官证又给你放回去了......嗯,好像没有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四个小时里,他就喝了一瓶水,不然估计也忍不到现在了。
他一下子又把尴尬替她找了回来,让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倒不是她纯情事儿多,而是她跟这警察打了两天的交,早就看出来他是个没经过人事儿的,万一那啥了太尴尬。
敢情这人是急?!
“你把鞋脱了,还能够得着吗?”
“别压。”
“呃?”
“那说明绑匪还不知你是冒牌货。”
他咬了咬嘴,有些尴尬地看着她,小声,“憋半天了,再压就出来了。”
他穿的是比较宽松的黑色多兜休闲,在作训靴里,和上衣的颜色浑然一,看起来有点像特警队的作训服。最上面装有打火机的兜比较大,再加上他是侧卧的姿势,导致那位置几乎与他的三角区重叠了。
事实证明,谭家请的人确实不可靠。到最后,还是他第一个发现不对劲,找到了影院后门,追了上来,虽说寡不敌众,支援也到得不及时,没能把她救出去,可好歹没让她一个人面对如此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