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多久了？两个小时有没有？应该不止了吧？我们队里的男的，一般最多两个钟就不行了。”

        “你可真行。腰都开始疼了吧？憋超过两个小时就会伤了，你可得小心着点儿，别憋太狠了。”

        他大约是痛苦到极致了，居然对着她万般顺从地点了点，声音哑到她几乎不敢认，“不行了，要出来了......”

        站点？边检站？！

        “......不行了......疼......”他张着嘴，像条上了岸的鱼，颤声呢喃着，挣扎着，和一汹涌而出的意，着毫无胜算的斗争。

        他的裆被他弄得一片狼藉，惨不忍睹。她能确信，他刚刚其实已经出来了，只是又被他顽强地意志力给了回去。

        老二华铭阳最先发现他的异样。当第一从他的指中涌出时，华铭阳几乎在同一时间发出了警报。

        她见他没应声，便继续，“你看你，憋得是多的，小肚子都鼓起来了，估计最少得有一升了，也憋得久的。可你上就要憋不住了，等你下面下来了，估计就差不多了。”

        可她的惊喜劲儿还没起来，就被蓝丛林一句话给掐死在了萌芽阶段。

        “废话。”

        “大哥，我实在是......”

        “老五，忍住，千万不能！这过站点呢！”

        他说着说着，忽而就变了脸色，本是瞪着监控的眼神，随即涣散开来，紧握着下的双手，就和他的眼神一样，在一阵莫名地抖动过后，不自觉地就卸了力。

        “这么快就不行了？”

告诉了她，他没有在跟她开玩笑。

        她看了一眼被他扔在地上的那把枪。

        “你不是可以帮他吗？帮啊！”田乘爱是真急了，都开始向她求助了。

        他重的呼声突然停了一下，她稍稍移过视线，就见着了他开始剧烈颤动的胃。

        “老五！”

        这是真正痛苦的时候，他的膀胱已经不听指挥了。这让他的大脑除了憋，可能本不会再去思考其他的事情了。

        她倒是想帮，奈何她没手。刚刚她还可以让他帮忙解开，可现在，他两只手都用来堵那水了，哪儿还有力搭理她？

        他紧紧地抿着嘴，任由重的呼声，将他彻底出卖。

        她愣了一下，便见他直接把枪扔在了地上，双手颤抖着移到了下，当着她的面，咬着嘴，着腰，发了癫似的蹂躏着那水。

        “我憋死了不是正如你意？”他像刚跑完步回来一样，疲惫地躺靠在了墙上，皱着眉翻了一个白眼。

        在一声好似咬了的痛后，她看到了他被凌迟的模样，凌乱不堪，残破而脆弱。

        “干......干爹，我真得憋不住了......干爹......求你......”

        他咬了咬牙，带着沾满意的鼻息，有些费劲地开了口，“上车没多久就开始了，踏都憋了一路了。”

        于是，她开始主动地化为心灵导师，想他所想，急他所急。

        “他是真不行了，已经出来了。再憋，也憋不住了。”她必须得帮他了，一旦远离了边检站，她就很难再有机会了。

        有戏。这憋急了，他心理防线都变弱了。

        她想了想，在他一边着气，一边尝试着就地坐下来的同时，开了口，“看你的样子，好像快要撑不住了。”

        疼痛得他眼泪都掉了出来。她看在眼里，想要幸灾乐祸，想要说他活该。可是，她想了又想，却始终没能说出来。

        机会来了！

        “老五，不能！快憋回去！”

        一个曾经当过警察的人，在这种时候，扔掉的第一件东西竟然是枪，就扔在她边，一点警觉都没有，真是可恨、可怜，又可笑。

        “呵！活人想被憋死，不仅要憋得多，憋得久，关键还要憋得住！毕竟到达了生理极限，膀胱为了自保是会自主排的，也就是失禁，这不是人力可挡的，你也不行。”

        不能在等他主动开口求助了，她必须换种方式利用他。

        她再次确认了一件事，他不知时间。

        随着老大陈岳一通焦急的怒喝，车停了下来。

        她被反绑着的双手离它还有点距离，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去捡，一定会被发现，必须得想个办法才行。

        “别停，继续开。不就是一泡吗，老五能忍得住！毕竟，关乎着三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