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昏暗,四面封闭,声音空旷而嘈杂。
她从昏迷中找回神智后,立刻对周围的环境zuo出了第一个判断。这是一个在运输途中的集装箱。
“醒了?”
昏暗的角落里,传来了一个年轻男人带笑的嗓音。熟悉的磁xing,在她的心里狠狠地刮了一刀。
若是放在七年前,她或许会因为遇到了他,高兴得整晚睡不着觉。
现在,她只想亲手杀了他。
“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她冲着坐在角落里的男人,恨恨地问。
她不明白,当年那个为了救她,不惜以shen犯险的帅气刑警,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贩毒、聚众斗殴、绑架勒索、袭警杀人!
杀人!!!
他那一枪,不仅打死了他的师父,一名德高望重的老警察,还打死了她对他心存的最后一丝幻想。
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语气慵懒,“急什么?老爷子特地把你赏给了我,我不得先玩两把再送你上路。毕竟,我没有jian尸的癖好。”
走上这条路,她预想过千万种结果,只有这一种,可以在眨眼间,瓦解掉她这些年来筑起的全bu坚强。
她知dao落在毒贩手里有多可怕,也早就zuo好了被轮jian的准备。唯独对他,她没有zuo任何设想――
不想,不愿,不敢。
她以为,他最少,还是个人。
“哟,这就哭了?小妹妹不会刚毕业吧?”
她仰躺在集装箱的地面上,手脚都被绑着,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过来,慢慢地蹲在她面前,用充满赏玩意味的眼神亵渎着她的shenti,下liu而赤luo。
她终于忍不住,叫出了他的名字。
“寒鲸,你畜生!”
他好似愣了一下,正准备去解她衣扣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认识我?”
她看着他手臂上那dao刺眼的刀疤,咬了咬嘴chun,dao,“七年前,市二中校门口,我被人挟持,是一个警察救了我。他被歹徒划了两刀,一刀在手臂上,一刀在肩膀上,血一直liu,我吓得直哭。他还笑话我胆儿小。”
她把视线移到了那张她曾朝思暮想的脸上,泣不成声,“他叫寒鲸,那天是他从警刚满一年的日子,也是他二十三岁的生日。我因为他,复读了一年,换了志愿,当了警察。我原以为,我能和他zuo同事。”
“说完了?”
“?”
他举起带着刀疤的那只手,仔细地算了算,“也就是说,你已经从警两年了?今年有二十五了?嗯,不错,这个年纪刚刚好!”
这一次,轮到她发愣了。他居然已经麻木到对过去没有了任何感觉,就好像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
他垂下视线,眼神中lou出了野兽的光芒,“那么,我要开始了。”
在她惊怒而绝望的目光中,他的双手就像剥香蕉pi一般,一件一件地剥开了她的外套、衬衣,袜子。甚至,连脚上的绳索,也被他松掉了。
他似乎想要在入侵她的过程中,方便一些,更想要在凌辱她的同时,寻求刺激。
她愈是挣扎,他就愈是兴奋。那双曾经从歹徒手中救了她的手,逐渐地成为了她的噩梦,一点一点地侵蚀着她的全shen。
直到他几乎完全压在了她半luo的shenti上,贴在她的耳边,问出了一个极ju侮辱xing的问题,“会叫床吗?”
“去死!”
她一声愤恨的咒骂声,连带着曲起的tui一起ding向了他。
她不知daoding到了他哪个bu位,她只听到他发出了一声像中了弹一样的闷哼。
他的shenti剧烈地晃了一下,而后,他便带着扭曲的五官,快速地从她的shen上移到了一边。
她匆忙蜷起双tui,从地上挣扎着挪到了一个尽可能远离他的角落里。
就在这时,她听到touding上方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