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麽说,这是我的工作,反倒是我才该好好的谢谢妳,周小姐,我母亲在住院的时候多亏了妳照顾,妳那麽有爱心一定会有好报的。」警员一脸诚擎的说。
余瑾只是耸耸肩。「他有没有顺便报案说他自己在大路上打女朋友,我只是路见不平。我最看不惯会打小孩或打女人的男人了!」他这番话虽然是出自真心的,但是讲完了还是瞄一眼周亚璇,猜想她一定开始崇拜他了;今晨也是有不少围观的女子对他赞叹有加。
「你又想什麽?」周亚璇斜觑着他。
周亚璇很讶异他的穷追不舍,却没看清他别有用心。
「所以对方才会要告你恐吓,现在路见不平不见得是件好事,你还是得跟我到警察局去笔录。」
「嗯,」这个理由算是很合理。「是的。」
「不要。」她答地飞快。
「我说要好好向妳致谢。」瑾望着亚不相信的神情,他还是那副自以为古希腊的纳喀索斯,那个自恋的美少年。「我要请妳去吃饭,像约会一样的吃饭。」
她凝着一双柳眉望向余瑾。
余瑾怔了一下。「是真心的。别无他意,只是单纯的谢谢妳。」
「不认识。」
若不是这值勤员警的年纪跟周亚璇差了一大截,余瑾几乎会错认他是她的追求者,一副护花的模样。
她的反应令人费解,从未有任何异拒绝过他的邀请。他对自己说,这个女孩只是害羞过了。「好的,我明天会去医院找妳。」
「那我心领了。」
可是,他在她的脸上没有看到他猜想的爱慕神情,她只是默然着,像在沉思。低垂着眼帘,无法看到她真实的想法。
「我只是警告他若是再让我看到他对女朋友这样,他就会像那玻璃一样。」
余瑾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
「好的,再见。这位先生麻烦你跟我到警察局一趟。」
「你太客气了。」亚璇谦虚地回覆。
「看来是躲不过了。」余瑾虽如此说,但表情看来并不怎麽在乎。
「每天?」
她都有点不耐烦了。「对!」
「在那之前,我得好好的向周小姐致谢。」余瑾颔首,咬着牙说完这句话,同时内心已经滋生了一个计画。
余瑾观看这出人间温情戏却只是闷哼来表示不屑,他的举动引起徐员警的不满。
「没空?是因为妳要志工吗?」
「周小姐,这位是什麽人呢?」
「请你语气放尊重点。」警员不客气地说。
徐员警这时拿着无线电走过来,「你该不会是清晨驾驶白色高级跑车的人吧?有人报案恐吓,上面指认的嫌犯特徵跟你很相像。」
「徐警员,大约在八点的时候,我在医院急诊室的病床上捡到这支表。」周亚璇将手上的表交给员警。「请不要登记拾获人的姓名,我现在还要回医院去,就麻烦你了。」
她摇摇。「我没有空。」
「我很佩服你,居然为了不认识的人,空手打破路上的景观玻璃。」
这时员警又开口。「你不认识他或者是他的女朋友吗?」
「妳真不要?」余瑾有点不相信。「妳不用客气,是我请客耶!」
「每天!」
她上下地打量瑾,最後还是用客气的语气说:「这位先生可能是这支手表的持有人,也许他应该跟你一起回警局个记录。她没有错过他投过来的怒视,仅仅微笑接受。「我先离开了。」
徐警员点,独自向停在一旁的机车走去。
「从早到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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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亚璇才知,刚刚他说不方便到警察局竟是这个原因。她也很好奇,这个看来有点自恋成痴的花美男,本似乎还不坏;可是再怎麽说,他们本是不同类形的人,没必要走太近吧!希望他刚刚提的事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他内心想着:我的邀约是多少女人梦梦寐以求的事,她肯定会受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