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她的声音发颤,眼神里透着慌乱和不安。
她没再理会他,从床底下拿出医药箱,命令:「坐好。」
庆幸自己的足智多谋。「嘿!真的可以拨通耶!」
「妳对我说这些话……」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语气里透着几分不容忽视的引力。他的脸慢慢地靠近她:「是在关心我吗?我对关心我的人……总是想要好好地表达我的谢意。」
「没差,我父母早就不在了。」他的语气平淡,却藏着一丝倔强的不在意。
她猛地将手压在他的脸上,用力地推开,强地打断这诡异的氛围。「余瑾先生,请你不要误会!」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语气却咄咄人。
他坐在椅子上,看着她拆开他手上的绷带,检查着伤口。
「叫我瑾。」他的语调低沉,像是磁石般引着她的注意力。「妳从认识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叫过我的名字。」
她紧张得吞咽了一口口水,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她的呼几乎停滞。就在他的即将碰到她的瞬间——
她摸着自己的脸颊,低声喃喃:「他怎麽可以这麽……这麽过分!」
这一瞬间,他竟感到她手心的温度。那样的温柔,让他心一震。他伸出右手,覆上她的双手,眼神直直地看向她。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坐回椅子上,神色颇为懊恼:「看来妳很讨厌我。」
「我不讨厌你。」她快速地否认,但见他的眼神忽地亮了起来,又连忙补充:「但也说不上是喜欢。好了,伤口包扎好了,你该回去了。」
「你够了吧!」她狠狠地瞪着他,眼神冷若寒霜。他却被这样的眼神逗乐了,忍不住笑出声,但见她神色越来越不善,只好乖乖地将手机还给她。
「下次别再这样了,打架不但双方受伤,最伤心的还是你们的父母。」她一边说,一边低收拾医药箱,声音中带着几分责备,但更多的是不忍心。
她顿了一下,抬起,语气不自觉地柔和了些:「别这麽说……我父母也不在了,但我始终相信,他们在天上会看护着我们。」以双手覆上他的左手,表情难得的温柔。「我们还拥有其他关心我们的人。」
「看起来还好,伤口没有裂开。」她语气淡淡的,专注地为他重新上药包扎,动作小心翼翼。
她鲁地将他推出门外,关上门後,靠在门板上息了好一会儿,口的起伏了她内心的紧张。
而门外,余瑾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眼神里透着深意。他心想,这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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