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翎意动时的轻像解开禁锁的钥匙,把他所有的妄念都释放了出来,埋在靖翎的颈间,啃咬着柔的肌肤,鹿原将她死死的压在自己下,从来就只有她,能让他疯狂
靖翎伸手勾上鹿原的脖子,鬆了裙带的帛随着她的动作散,今天这华贵的月白蓝绣裙裡,搭的是件靛色心衣(注一),牢牢地在这鬆懈的时刻掩住了大好春色,鹿原有些不满,手探往靖翎的后背,专注地解心衣后背的衣结。
这给靖翎打衣结的人许是不小心打了死结,鹿原解了半天没解开,面上有些躁色浮现,「就别解了」靖翎说着乾脆地去拉鹿原的手,直探进心衣裡,在温热的手掌裹住她柔的房时嘟囔:「又不是没看过」
宽厚的肩,坚实的膛,她的鹿原用三年的峥嵘光阴长成的模样,靖翎用指尖仔细的感受着,鹿原像是很喜欢她的碰,吻她吻得越发缠绵,全然忘记了片刻前有多急不可耐,就这麽沉醉在感受彼此的温存裡。
微痛和亲密感同时袭来,靖翎觉得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强制放到了自己的右耳上,鹿原咬了一下后便伸去,尖挑动了耳裡的耳墬钩子,靖翎忍不住缩了子。
于是这一吻,在两人焦急的情意下,从一开始便热烈的让人气滞,没多久便着气分了开来,呼打在彼此脸上,热胶着,靖翎还想再吻,子却突然一轻,被鹿原拦腰抱起,的重心瞬时朝男人口倾倒,靖翎乾脆的将手环上男人的颈,抬凑到男人耳边,张口轻咬鹿原那生的圆的耳垂。
六十九、如此甚好
摩娑着柔的肉,鹿原压着嗓子低叹:「好几天没看了」,鹿原不有所保留时,直率的过份,靖翎的脸上难掩着被需索的欢喜,吻上鹿原的脸,闭上眼,小幅度的挪动自己,让动情的尖蹭着鹿原的掌心。
鹿原的指尖凑了过来,轻压着打开了靖翎的,修长的手指探进她嘴裡,压着艳红的尖,沉着声音问:「这也是从春画集上学的?」
慾念暴涨窜之际,所有的接都是火种,鹿原收紧手指,握住带着心脉动的柔,放肆的蹂躏。
鹿原一瞬的轻颤靖翎没错过,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后抱着她的男人便将她抛到了床榻上,整个人复了上来,像是阴云笼罩大地似的,一双黑眸带着点气,也带着点收不住的凌厉,靖翎后知后觉的收敛笑声,抿住了刚作乱过的嘴。
本能地摇了,这麽纯粹是想看看鹿原会有什麽反应,耳朵,人上一个不足够亲近便很难碰的位置,靖翎眼裡有明知故犯的得意,鹿原像是瞬间便读懂了靖翎的得意,黑眸眨了几下,便俯也去咬靖翎的右边耳垂。
抬手碰上鹿原的脸,靖翎认真地回应着鹿原的吻,这些天忍着憋着,其实不是只有鹿原难受,她也难受,好不容易到手的宝贝就在眼前,却只能远观不能亵玩,实在太折磨人了。
轻轻的,靖翎能看见致近距离裡,鹿原半闭的眼裡透着陶然的餍足,靖翎才发现自己很喜欢鹿原这样的神情。
鹿原伏下时,背嵴上蝴蝶骨高耸,像悠步林野的山豹,难掩慾情的脸从容的地佔领靖翎的全视野,带着热气的手掌扯鬆了裙带,贴着靖翎的,指尖肆意的游走在柔的肌肤上,缱绻连。
终于捨得停下亲吻是因为靖翎的已经微微起,鹿原还意犹未尽地看着那张通红的嘴,眼神眷恋,半晌才像是终于看够了似的,直起,开始解自己上的腰带。
靖翎摸着自己微微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一件一件的脱去上的衣袍,有点痴醉的迷濛了双眼。
无意使坏,鹿原乾脆的放过那仅是一啮便红透的耳垂,又回去寻靖翎的,伴着亲吻,鹿原的手隔着衣料,摩娑着下柔的躯,靖翎回应着男人的吻,也抬手去摸鹿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