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束花,所以没再回,脚步快速的向西北方向的那条上坡路走去。
有句话江齐麟说的没错,她是江家养大的一条狗,但不是江齐麟养大的,而是她的母亲――江秀望养大的,江秀望死在了十年前的冬天,不是寿终正寝。
很正常。
江秀望依靠赌博起家,大半个星球的人都知,后来她成了全星球最猖獗的地下黑帮的首领之一,都知她坏事尽,却没人知她如何一次次的逃脱公检法和联安全局的官司的,还不都是靠了高锦在背后包装出来的几个草包律师,甚至江秀望的安保和情报团队,都是高锦一手选理起来的,尽表面上高锦只是个普通学生。
但在江齐麟眼里,母亲却是太过于偏爱高锦,现在从不让她沾手组织里真正的脏活,杀人贩毒、官走私、高利贷什么的,反而让自己的亲生女儿深度参与,还整天说什么,要靠高锦洗白业务的鬼话,洗白什么,为了把组织交给自己的小养女吗,江齐麟对此不屑一顾,高锦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她这些挑衅,被烦的久了,也会搬出来江秀望来压她一。
十几年前。
“母亲说因为我聪明,所以要让着你,你就消停会儿吧,我还有课要上。”推推自己的黑框眼镜,高锦第一万次在校园里被江齐麟围堵,还好江齐麟已经敲定了年后就要去军校进修,江秀望再怎么运作,也不敢把江齐麟真的推到政界去,她自己的女儿,自己还是有数的,政界的开拓,还是要等高锦毕业了再说。江秀望的算盘一向打得不错。
她知江齐麟找她不会有正事,要么就是想玩,要么就是有什么不敢让江秀望知的麻烦事,今天很明显是纯粹想寻开心。
“你们学校美人儿好多,怎么不给姐姐介绍几个。”江齐麟在她耳朵边叽叽喳喳的烦人。
“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上床还好说,你可不要.....”高锦像想起来了什么,沉默了下。
.....江齐麟也不说话了,摸了摸鼻子,转移了话题。
她年少无知的时候,过一件后悔事,在自己的十二岁生日party上,当着众人的面,她对坐在宴席一角,一如往常般安静的高锦大打出手,并且,并且随手拉开客厅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只也不知干不干净的毒品注,狠狠扎在了被按倒在地的高锦的小臂血之中。
“难为你扎的还准。”
“幸好针上没有艾滋病毒。”
“我高锦会一辈子记住你的生日的。”
那年还不到十岁的高锦,对此次事件只有这三句评价,其实她想说:你们母女俩还真是一路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