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为了她,都快变成个大善狼了,幸亏他跟狼族联络寥寥,不然简直会被笑掉大牙。
公狼熟练地去解她衣的系带,拆礼物一样拆开她的领口,这一次,他简直瞳孔地震。
这不是他的天。
她什么意思?
好像是她离不开他。
但过了几秒,她又觉得太坚定了,或许路西法想要孩子,于是犹豫地开口,“你想要吗,也不是不能考虑,只是现在还不行。”
狼登时更加兴奋。
路西法便顺着她问:“好吧,为什么哭,是因为我惹你生气了吗?”
情涌动,她被大坏狼勾上了床。
路西法不吭声了。
鹌鹑悄悄从指里觑他一眼,瞬间对上他那炯炯冒火的炽烈眼瞳,她吓得一缩,顿时合上指闭紧了眼睛。
他会喜欢这样吗?
他还没开始疼她,异样的粉就已经漾在她瓷白的肌肤上。
她这回可真是被吃得干干净净,他连骨渣滓都舍不得吐出来一点,竟是连昼夜都不分明,两年轻的肉痴缠在一起,变幻着姿势,羞人的影子叠在墙上,徒留进进出出的水声,和爱意烈时的息低格外真切。
他家姑娘的德感太强了,约束着他,也迫使他成为一只仁义德的狼。
他心里突然针扎似得,泛起绵密的痛感。
她抱住了他,靠在他肩,“我只是觉得,我太束缚你了,或许你不喜欢这样。”
路西法走神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冷不丁撞上她黝黑的双瞳,她眼里的歉疚与哀伤立收起,慌张地垂下长睫。
好坚定的语气。
她已经好久没见他了,很思念他,没他陪在她边,她一个人就会忍不住地孤单落寞。
但她想让他开心。
她这样会不会……太束缚他了?
她吧嗒掉下一滴泪。
可是谁家好狼会讲什么仁义德?
她了鼻子,“是。”
他耸耸肩,妥协:“好吧。”
他对这种事情向来乐此不疲,之前被她教训过一次,后面也温柔了不少。
她笑了笑,了狼狼的脸颊,“你的小公司像不像你的孩子?”
狼:“……”
他的天是嗜血,乐杀,是暴戾,残。
“对不起,佳仪。”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是我让你难过了吗?对不起――我没坏事呢,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
好无语。
“你都不问我为什么哭。”她声音闷闷的。
女孩的指腹很柔,摩挲过他的脸颊,带来温的感,“路西法,我不求大富大贵,只希望我花的每一分钱,都是心安理得的干净钱。你也厌弃人类的贪婪,你也曾说过不是为钱才来这里。”
说他像她的好大儿吗?
这回是纯属臊的。
白吓他这么久。
好羞耻。
“那不哭了,好不好?”
她耳朵腾得一下红了,心脏莫名砰砰动个不停。
“不。”她应,“我只是刚刚想到,要是我儿子有你这么懂事,这么善解人意――于是感动地落泪。”
狼狼好开心,抱着怀里的香就是一顿猛嘬,“佳仪,这是为我准备的吗?你为我穿情趣内衣?还是白色丝?!”
“你想要孩子?”他问。
他轻笑一声,“想给我生孩子?”
她一秒拒绝:“不要。”
“好了,我们都是好心。你为我的安危考量,我也是想给你赚大钱。”狼抱着她哄,“旁人都羡慕不来我们,是不是?”
凑近轻轻在他额上落下个吻来,“我相信你可以的很好,路西法,你是我的小乖狼,我们还要一起走很远很远的路,我们会安安稳稳地生活下去。”
沈佳仪看出他并不开心,想起小狼的脾,心里也踟蹰起来。
沈佳仪说话从来都是点到为止,狼突然为自己的前途担忧。
她的脸好似要烧起来,双眸泛起水雾,捂着脸颊起了鹌鹑。
“怎么会呢?”狼抚摸着她的长发,“我知你是在为我考量,我知的。”
其实路西法本来可以过得更好,其实他没有必要为了她,磨平棱角,竭力入这个他厌弃的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