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原仍然微笑着问她,确定了要分开吗?
宁霓承受着他的发,摇摇晃晃有种浸没在水里的眩晕的感觉。她看不见屏幕的闪烁,也无从得知电话是否被挂断。郁原按着她在她里进出,更像是单纯的肢解猎物。
郁原看着她满脸透出的疑惑和惊恐笑容扩大,说我会和你离开的,也不急着这一会儿时间。她还想去看手机,郁原骑在她上不让她看,一阵混乱之后,手机里终于传出来物摩的声响。郁原由着宁霓去咬他的肩,面对摄像神采飞扬,说一直没让你看你嫂子,现在你看清楚了,这是我妻子。人妻很好玩吗?是我调教得好。别关摄像,要不然我不保证接下来我会什么事情。
情。”郁原走了出去,接着宁霓听见稍远的地方传来的花瓶砸碎的声响。她有点疑惑,本来应该提出来不要再纠缠的人是他,而她应该扮演一个怨妇的形象,但现在好像和她的认知出现了偏差。
“你刚刚说不要,我就停下来了,是你下面一直在水,你自己求我你的。吃肉棒的感觉很爽是不是,尤其是背着我去吃我弟弟的肉棒,你还和我说你喜欢上他了。那我呢,你和我说过吗?你也是这样骗我的,什么都不告诉我,但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你不会怀孕,你看你也不信。不会怀孕吗?那就一直啊。”
而她的间,是一条长的黑色蛇尾,末端的鳞片幽幽地闪烁黝黑的光泽。
宁霓不答,只是摸着他的刘海说,你没有错什么。
郁楚看着郁原脸颊边缘浮起的鳞片,说你如果再不和她分开,我就算和你一起暴份也要把她救出来。
戳破关系之后的生活就像放到变质的咖啡,郁原终于在最后一次的爱里问她,你现在的心到哪里去了。
最后是宁霓在被他抱着的时候开了口,她说,“你其实可以去找更好的人,”
他全然不顾郁楚是什么神情,什么反应,改换了姿势让宁霓在镜里脸,郁原跪在她后掐着她的脖子动作,是你老婆要死,还是我老婆要死?这称呼的游戏让他好似找到了新的乐趣,埋在她脖子里漾到陶醉。他把手机推得远一些,这样镜里就出现了宁霓的全,他伸手拨开吐的花,拨弄出一阵水响。“他你的时候你也会这么水吗小霓,你到底喜欢他哪里?他有的我都有啊。”
那你过来吧,郁原的眼睛完全变成金绿色的竖瞳,说她离开我就会死。不等郁楚反应过来就把电话挂掉,然后扶着她的腰叫她起来,宁霓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颈微仰好像关节被牵着线的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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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错在她,她也想抽,所以也答应得干脆,说老公,过错方是我,我不会……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被扣着手腕拉到了客厅。郁原把她推倒在地毯上,然后当着她的面解锁了她的手机,给什么人打视频电话。宁霓挣扎着起,发现手机的界面,赫然写着郁楚的名字。
她放弃了靠数日出日落来计算时间。这几天她发现家里似乎多了好几束鲜花,馥郁到极致的香气反倒让她产生了一种不适感,它们被放在花瓶里,底被齐齐裁切掉,使屋里的一切都沐浴在玫瑰的香气里。郁原这几天出现在她旁边的次数减少,时间也减少,但是宁霓也知他在看,透过摄像的视角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