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时间比她下班早了一个小时,宁霓不知他从什么渠知自己请了假。
宁霓从诊所里出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瞬间没有地方可去。这里并不是她的家乡,在这座城市里只有和郁原一起居住的房子。而现在她好像真的无可逃。
”那他真的会满足姐姐吗?“郁楚眨着眼睛用手轻轻过宁霓红上翘的嘴,冰冷的指尖戳弄线的感觉让宁霓浑又又酥,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钻破肤而出。“可是你还是这么感……”她耳边爬满了郁楚逐渐重的呼,恍惚地朝下看一眼,郁楚像某种粘人的大型犬,黑白分明的眼睛毫不掩饰野心和望。他得到了信号,起按着宁霓压在沙发的靠座上接吻,先宁霓的嘴,等她完全放松下来再勾出她的,牵丝的粘在空气里又被搅乱。郁楚的得她眼发颤,脸颊绯红却被吻住轻咬,呼得了空溢出呻,又被吞进对方嘴里呜呜咽咽的哼。害怕和兴奋的感觉彻底控制住了她,她像亟待采摘的果子暴在空气里,被隔着衣服弄肉的手指得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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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类和蔬果的香气慢慢散发出来,但她感觉一切都很荒诞,像事先安排好的情景剧,而她就是被规定好一举一动的演员。
坐上地铁的时候她还有些恍惚,临时找上司请假,然后从公司出来直接上了地铁去郁楚的诊所。就像是惊弓之鸟,她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心口,心脏在不受控制地疯狂动,有什么东西在后面追逐着她一样。
她缩在沙发的边缘,郁楚递了杯茶给她,随后坐在茶几的另一侧。药物的气息慢慢熏染她的衣服,郁楚缓缓开口。
但郁楚没有再接着往下,而是在她彻底陷入情之前放开她,伸手夹住她伸出来的尖搅弄,她仰起尽力收紧嘴角,余下的透明从角开始蔓延,又酸又胀的弄得她肩胛都是粉色的。
宁霓的脸色顿时变得不对,点着说我和郁原认识,他们家叫我过来取个东西。那工程师随手给她指了位置,说你自己过去吧。等所有人都不再看她的时候,她慢慢朝着反方向走去,上了电梯,颤抖着按下自己工位所在的楼层,然后等着电梯开门,逃避一样走到无人的走廊上。
“别这样,郁楚……”她手足无措地想要摆脱郁楚的手,“门没有关,让别人看见……”
再次踏进郁楚的诊所,她好像恍若隔世。窗帘从敞开的窗里进来,掀起微微的波浪。郁楚已经换下了白大褂,仍然只有他们两人在这里。
“郁楚,你要这样,”宁霓很快地收拾衣服想要从沙发上站起来,“我以后真的不会再来这里。“
“他们不会认识我们,除了我那个哥哥,所有人都会认为我们会是一对,姐姐,只要你愿意。”
“姐姐?”
“他上次出差都快一个月了。之后就一直请着假在家办公,我们几个说要去看他他还不让,说他要在家静养。”
“我看见了你们两个的合照……”宁霓现在才发觉这里并不是一个好的去,因此只是侧着脸面对郁楚,“从一开始,你就在骗我吗?”
她现在思绪很乱,摄像和最近郁原的态度变化只要联系到了一起,就会产生猜忌与破坏。她在台风眼的中心突然想到了另一个人,这个人虽然置于事件之内,却能快速抽。
“姐姐现在还在家里住吗?”临走的时候郁楚不清不楚地问了一句,宁霓点了点。他的神色有点复杂,最后说了一句,“姐姐这段时间可以搬出来住吗?”
从地铁站出来,她看着手机准备去打车回家。后一直跟着她的车子响了两声喇叭,她站了几秒,在车门要打开之前上了车。郁原只穿了衬衫,车后面好像还放了什么东西,在纸箱里放着。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宁霓不等他开口就说,我下午会去你那里。
郁楚收了手,抽出来两张纸巾拭自己的手指,宁霓慢慢用纸掉自己边的痕迹,郁楚没有说话,但她能感受到他自上而下投过来的灼热视线。“我说过,姐姐只要在原地就好。”郁楚下的子让宁霓找到了一点相似之,但郁楚又很细心地替她穿上了高跟鞋,又变成了满口叫着她姐姐的男大。
“没有。”郁楚低低地笑起来,“我们两个从来就不对付。他甚至不知我现在也在这里。姐姐,你在担心什么?“他压低的眉眼终于暴出来了一丝邪,”姐姐不会以为我很大方,愿意和其他人共享你?”他半跪在宁霓前,仿佛这个动作了无数次,伸手捧起宁霓的脸,然后低声蛊惑。“我可以带着姐姐去过另一种生活,只要姐姐愿意,我们就可以一起离开。”
“你们主打电话给我,说你好像生了病要请假。”郁原解释了一下,车子开的很快,也不是晚高峰,所以到家的时候并不晚。她站在打开的家门前慢慢走进去,桌子上已经摆了糕和牛排,郁原站在厨房前面,“除了糕是外面订的,剩下的全是我自己弄的。”
末了又加上一句,“我是真心的。”
好啊,郁楚的嗓音沉冽干净,姐姐什么时间来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