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羽有些震惊于苏说的话,“质子想怎么?”
云羽心里不是滋味,苏在这里受了多少苦她是知的。以她换来整个国家的太平,对荣国来说是好事,可对苏来说,却真的是大不幸。
“好了,本质子要开始温习了,你还是在一边安静些,省得打扰我。”
不仅是年龄上的差距,祁寒从小就心思深沉城府极深,本来他当皇帝是板上钉钉的事。可不知怎的被祁远父亲截了胡,于是坊间传闻祁寒狠毒了祁远的父亲,所以在老昌国国君死后才架空了祁远的政权当上摄政王。
苏沉片刻,“暂时还不需要你什么,等到时我自有事情安排你。”
苏叹了口气,云羽是真心对原主的,记得原主被死时还为她留了一条后路,可她不仅没走反而陪原主一起入了黄泉。
苏记得十年前攻打荣国就是祁寒的主意,一系列条约都有他的参与,而且原主也是他下令斩的。
苦这么努力呢?怕是荣国的那些人都已将你忘了。”
这人真狠啊,苏感觉自己有些蠢蠢动。距离原主被斩还有半年左右的时间,她得加快脚步了。
到学堂时还没有人来,云羽跪坐在一旁给苏执扇,“质子不论如何也得先把早膳用了再来吧,你看这急匆匆的来了,竟一个人也没有。”
si m i s h u wu. c o m
苏轻轻笑了一声扶起云羽,“不用这般,我又不是要大事,只是保我们俩生活无忧罢了。”
云羽眼眶通红,她记得以前为大公主的苏也是爱哭爱闹的,哪里像现在这般谨小慎微,说话都不敢大声。
“是,婢知错了。”
苏总觉得自己不当昌国国君都有些对不起云羽的忠心了。不过这个国君的位子也不是她能坐的上去的。
苏又继承了原主的格,她谨慎的看了眼周围,小声对云羽说,“休要多言,小心隔墙有耳。”
昌国的政权掌握在摄政王祁寒手里,如今的昌国国君祁远不过二十岁。他十年前登基,十岁的他本拼不过当时已经二十二岁的祁寒。
苏打断了云羽的话,不能让她再说下去了,云羽啰啰嗦嗦像个老太婆,说起来没完。昨日老师留的书卷她还不会背,真的不能再拖了。
苏的声音有些雌雄莫辨,乍一听有些娘气,却不会让人联想到声音的主人其实是个女子。
“我算是彻底看清了荣国的那些人,接下来能不能活下去不能指望他们了,还是得靠我们自己。”
“我都听质子的。”
“可是质子,你看这一个人都没有,你…”
“不质子什么,云羽都愿相随。”
“云羽,我知你是为我好。可是这中人多眼杂,就算不为荣国想,也要为我们自己的命想想啊。”
原主刚来昌国的时候不敢说话,一说话就馅,很长时间被别人以为是个哑巴。她每夜在屋里同云羽苦练,这才学会如何压抑自己的嗓音,慢慢的在外人面前开口说话。
苏看着云羽责怪她的样子有些无奈的摇了摇,“你呀,早上本质子来学堂,真到了你又这样,你让我说什么好?”
云羽手里捧着几卷竹简跟在苏后,初夏早晨还不是很热,苏眯着眼享受阳光往学堂走去,神情慵懒的像一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