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也衹是在遊戲裡面,現實世界中的狙擊槍沒一把是好惹的,别以為鳥狙真的是用來打鳥的嗎?
难……那些人已经开始对我动手了?如果是,那他們是如何確定目標就是我的?我頭上可沒寫著我就是杜淼啊,難是因為我太帥太顯眼了嗎?沒錯,肯定是這個原因!
啊,人太帥有時候也是一種煩惱呢。
不開玩笑了,不是什麼原因,我刚才確實与死神肩而過了,如果沒有她在,我現在估計已經倒地上變成一腦袋上有個血窟窿的屍體了。
雖然天氣有些炎熱,但我現在卻感覺如臨寒冬,就像是待在冰窖里一樣,一頭的汗水也都變成了冷汗。
我稍微對比了一下,刚才致遠樓空間扭曲的位置和我們教室的位置基本在一條綫上,也就是説……不敢想像,如果沒有這個女鬼的騷擾,我可能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
我嘬了一口手中的波子汽水,檸檬海鹽味的波子汽水讓我繃緊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點。
“谢谢……”我有些无力的说,不看那枚彈頭还没事儿,現在我一看見那枚彈頭就感觉到都潜伏著想取我命的狙擊手,这样的彈頭随时都有可能打穿我的腦袋。
她把視綫從我手中的汽水瓶移到了我的臉上,只見她朱微啟,淡淡的説出兩個字:“零音。”
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什麼?什麼零音?”
“名字。”她説完這兩個字以後又把視綫移到了我手中的汽水瓶上,同時還了嘴。
有名字,不是鬼……雖然鬼也有名字。
這個叫零音的……姑且算女孩儿吧,神奇女孩儿!這個叫零音的神奇女孩儿似乎對我的汽水很感興趣。
她也許沒那麼可怕。
額……不知她喝不喝汽水,她救了我一命,請她喝瓶汽水應該的,我摸邊了全上下所以的口袋兜,終於又湊夠了一瓶汽水錢。
可能是因為她們二者都帶一個“ying”吧,我給她選了一瓶櫻桃味的汽水。
我坐在树荫下默默地凝視前方,零音就靜靜的站我旁边。
我一口將剩下的汽水灌下大半二氧化碳的刺激与檸檬的酸澀在間混合,那是一種讓人罷不能的快感。
趁著感覺還沒有過去,我問出了我疑惑已久的問題:“零音,你到底是人还是……其他什么……生物?”
她歪過頭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零音学着我的样子拉开了汽水的拉环,她好奇的把瓶口湊到了嘴邊,輕輕的抽了抽鼻子,似乎是在疑惑這東西到底能不能喝。
不知她在想什麼,不過我看著著急的:“沒毒,你喝一口試試。”
雖然有些猶豫,但零音還是把那充滿了少女幻想的粉紅色體倒進了嘴里,表情的變化衹是瞬息之間:猶豫→平淡→驚奇→疑惑。
接著她便無師自通的學會了如何一口干掉大半瓶汽水。
“这个,很好喝嗝~”她打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嗝,這是汽水喝太猛的後遺症。
我覺得這個嗝打得竟然有些可愛……
“食物。”
当我问她为什么要缠着我时,这两个字就是她的答案……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或者接下去,因為把這兩個字用在我上讓我很是反感,沒人喜歡被別人當成食物
她为刀俎我为鱼肉,在她把我称作“食物”的时候我们已经不能平等的对话了,她救我只是为了保護自己食物吧。
“你的目的是?”我的声音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