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因为面对着镜，他们哪怕过，乔臻的动作都有些扭。都要脱了，她还在侧过去整理肩带。

        “你不是说也想我吗。”乔臻缓缓去解背后的扣子，对应着何张扬脱下的动作。

        掩在口的薄被再次被掀开了。这次并非大意所致。乔臻睡觉不老实，又不喜欢在床上穿太多。她的睡衣就是件小小吊带。为了追求观感，她的腋下理一直都很到位。

        这边的何张扬眨眨眼。她太主动，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我们现在是异地。”

        那透出来的弧线太过漂亮。暗粉色的圈被牵制在丝下，小心翼翼没有出。但半圆的轮廓藏不住。

        乔臻一个睁眼坐起，再度拿回手机，“你想干什么？想干我吧。”

        她深呼一口气，然后像是献上最尊贵的礼物般捧着双，凑近摄像。因为害羞，也是因为没有彻底走出那关，乔臻感觉脸上烧糊糊的，“你觉得呢。”

        可她的心脏也在狂热地动。

        她轻而易举地脱掉那件浅灰色吊带，出衣，将手机立在床架边。她则后退到床尾，跪坐着，“你不是想我嘛。”

        谁想到家里的更小，睡觉爆本是无所谓，但这样一脱，就被何张扬看了。

        他也在为她情动吧。那样一张纯洁干净的脸，却有着和材比例不相符的鸡巴。紫红的盘错节被他握在手里，肉眼可见地慢慢抬，端微微上翘。

        何张扬回去看了眼房门，埃里克刚下楼去吃早餐。

        “你就不想我吗。”他的声音就像是在眠。

        藏在他口中，也很美妙。

        “我想，我都想。”他叹气，“你一直都知。但我不知你有没有――”

        他讨厌出汗以后的臭味，所以不怎么参与篮球活动。但是瘦里也能有肌肉。肱二与腹肌肉并不明显，却无不暗藏着力量。再往下看，乌黑大的里裹着的，就是……

        “我真是疯了。”那个声音在她脑子里回，“我送给我得意门生的礼物是，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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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变大了。

        这还蛮奇怪的。

漆黑的深眸盯着这边等待。想象他那微皱的眉，因为期待而抿着的嘴角，动的，和逐渐升高的温吧。

        乔臻吞了吞口水。

        “我再确认一次，你的门锁好了吧。”乔臻清了清嗓子，努力想把它变得柔和点。

        “你好美。”他呢喃，“你都不知我有多想它们。”

        二十一岁，是女孩也是女人。她这次不穿全包的运动型内衣，反而选了淡紫色的丝边罩。这不怪乔臻料事如神，她原先的内衣也没想到她会二次发育，抗拒不了地心引力，肩带变得松松垮垮。回来还来不及买新的，就穿了家里的凑合凑合。

        香满怀，何张扬还能回想到他，拉扯它们，把它们肆意把玩成什么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