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被卖进窑子怎么破?急,在线等!
如果青青能在互联网上发个这样的帖子,说不定能得到不少回帖……
可现在她确确实实面临着这样的危机。
那个她想cao2他全家的无良王八dan早上醒来后,直接给她来了个回手掏,也不知dao那狗崽子怎么出去的,她只记得她又闻到了那腐浊的空气,而且不知为什么,tou脑晕沉沉的,她极力睁开像是被胶水粘在一起的眼pi,模模糊糊看到一dao瘦长的shen影弯下腰捡起他挨打时掉落的黑色防毒面罩,覆在了他自己的脸上。
然后她感觉自己像个麻袋一样被他扛起来。
等她再次醒来后,已经是被人洗刷干净、丢在老鸨面前验货的状态了。
失语,彻底的沉默降临在青青shen上。
看到自己被赤luo地丢在地板上,旁边还有几个和她相同境遇、正在瑟瑟发抖的年轻女孩子,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完全不想产生任何情绪了,只想徒手掐死那个恩将仇报的小白眼狼。
为什么昨晚没把他zuo死呢?……是她的失误。
在青青把自己的牙咬碎之前,被她的下颌骤然袭来的疼痛唤回了神智,她顺着自己下巴抬起的方向望过去,看到个暗紫色tou发的男人,他坐在椅子上,微微俯下shen注视着她,黑眉白脸红chun,细长的狐狸眼锐利冰冷,但chun边的弧度又han着点儿放dang意味,给他一个眼罩和一shen和服,大概率能cos妖艳版高杉晋助到以假乱真的地步吧。
假高杉晋助看起来是这里的toutou,因为在场的就他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这位大人物屈尊纡贵地抬起她的脸,菱形红chun张合,吐出几句日语来。这几句话搞得青青像三年前听日语听力一样痛苦不堪,她除了“君”和一些助词外,啥也听不出。
青青迫于他有力的钳制,连摇摇tou表示听不懂都无法zuo到,只好把本就圆溜溜的眼睛再张大二分之一,企图通过一脸无知傻样表达自己的疑惑。
“这就是你说的好货色?”阿提卡斯面无表情地看向侧立在一旁的掮客,用词毫不留情面,“她是哑巴还是脑子有问题?”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秃ding的掮客听到这诘问,慌张地抹着脑门上的汗dao,“她被带过来的时候就是昏迷的状态,而且当时我看她年纪太小、模样也不怎么出色,本来是不大想收的。只是、只是他哥哥说她有那种‘能力’,我才……”
“佩纳。”男人打断了他的辩解,“单凭你的话我就能看出,你不适合这份工作。不过这没什么关系,因为你可怜的智商也无法胜任世上的绝大多数工作。所以,从明天开始你就去我办公室门口扫地吧。”
“不、不要啊阿提卡斯少爷!说不定她真的……”佩纳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站在他左后方的高大西装男上前狠踹了一脚他的膝盖窝,把他踹得趔趄在地后,来到他shen后锁住他的脖子,将他地上半shen提了起来:
“猪猡,你太得意忘形了。你应该称你眼前的这位大人为‘阿提卡斯大人’。”
可惜他没办法再开口求得阿提卡斯的原谅了,shen后那个冷酷的保镖不等他反应过来,偾张的肌肉更用力地锁紧了他的tou颅,稀薄的氧气令他眼前发黑,他就这样满脸红涨地倚靠在那cu得可以勒死鳄鱼的小臂上,被迅速地拖出房间。
见证了眼前一幕的其他掮客们,都把tou低得死死的,恨不得埋到地底下才好,暗自恐惧同样的厄运会降临到自己tou上。同时,他们也暗暗心惊于老板chu1置他兄长安排进来的人的态度。
这佩纳才来没几天,阿提卡斯就不顾及他哥哥的面子,让他一路从秘书降级为掮客,现在又摇shen一变成了清洁工,虽说这家伙确实是个废物,可打狗也要看主人,已经是明晃晃地不把他哥哥放在眼里了。
说起来,这两兄弟表面上兄友弟恭、一派和平,暗地里却一直摩ca不断,尤其是这几年,隔三岔五就要斗上一斗。看来,离剑ba弩张之时也不远了。
青青好笑地前排围观他们突然内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