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月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拽向自己,咬牙切齿的说:“我让你知我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淳于尔可没有谷月对待男人的怜香惜玉之情,他拿着银针直接俯下住如云一颗立的,对准中间极细的小孔戳了下去。
气的一件事,就连不用亲自哺的子都因为经常充满汁而变得略微下垂,每日重复着涨、挤,肉的肤弹也大不如前,就连颜色都不可逆的越发深沉。
“怎么了这是?”谷月皱起眉看着被自己抱在怀里着气的正君。
“啊啊啊!好疼!”如云挣扎起来,但也不关去碰正君的手,只能像条蚕虫一样扭动。
他挑出里面最细的一银针来到榻前,如云才发现这种银针跟日常使用的绣花针的区别,这种针的不是尖的而是圆无刺,也就是说不会戳破肤弄出血,这让他稍稍心安一些。
“啊~!”不有伤害的东西刺进,虽有很奇异的觉,但这是男子极感之,即使被这般对待,仍旧还是爽的。
“呜呜呜~你..你敢..啊啊~!”
谷月飞快冲进来拉开了对着如云猛扎的淳于尔,避免他出更夸张的动作。
挣扎间,谷月已经褪去他的底,巨毫无保留地对着还很
“你!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皇子!”淳于尔被她吓到了,哭着捶打她的膛。
“叫什么!此没有女人,把你的淫收起来!没人会被你勾引住!”淳于尔没想到此物不但没折磨住他,反倒让他舒服起来,心里更气了,下手也就没了轻重。
“皇子?又如何!现在我是你的妻主!”谷月也是被一进来的场面吓到了,生怕如云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影响了凌洄的计划,现下也是脑子充血,才说了胡话。
“你疯了?!”谷月抢过他手里的银针丢了出去,这下淳于尔彻底炸了。
说到孩子把淳于尔刺激得更疯狂,凭什么自己了一次产才好不容易生出一个男孩儿,这个贱蹄子一个晚上就能怀上!陷入魔怔的小皇子不不顾的换成两更的银针同时刺他的,并且毫不怜惜的像在猪肉上扎孔一样,一下下在孔里刺进、出,针针到底。
“这是里用来调教那些侍君的教之一,就是为了让他们侍寝时能让陛下更舒服,今日也算给你开眼了!”
很快淳于尔就从自己卧房里拿来了一个布包,置于茶桌上展开后,如云看到了面细长短不等的十几银针。
听到正君严肃的语气,如云也有些紧张起来,子紧绷躺在榻上一动也不敢乱动。
“好疼!真的好疼!求正君饶了如云吧!孩子~他们说我怀着恩人的孩子!啊~!别、别按了!”
“但是!”就在如云听到自己能合格刚想放松情绪的时候,淳于尔突然开口:“你这孔是怎么回事?这么细!妻主最喜欢在欢爱时用和手指逗弄男子的孔,你这儿这么细小!妻主怎能尽兴?!你等着,我去拿工!”
说罢直接把他推倒在低矮的茶桌上撕扯着他的衣服。
虽然在外人看到他保养的已经是极好了,但与之前对比,他还是感受到了强烈的落差,再看到眼前鲜青葱的肉,心里怎能不嫉妒!
“不过是个青楼子!你就喜欢这种淫贱的男人是不是?!”淳于尔说着就想扇如云两巴掌。
他旋转着针往里刺去,很快就到了底,但他没有停手,更用力的用针压着往下摁,使得整颗都陷进肉里。
还陷在牛角尖里的淳于尔挣脱开妻主的手臂叫嚷:“我在给新人立规矩!不可以吗?!我是正君!!”说着就再着针重复刚才的动作。
“啊~啊~啊~!!疼!疼死我了!”如云害怕的抱紧腹,生怕肚子里的胚胎受到伤害。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