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都是她寻常玩腻的。
窸窸窣窣朝下,沿着腹肌轮廓画线,间或压弄玩几把,似在测试度。
她眨着眼,凑近了他。
她的手臂缠上他的颈,哭唧唧地同他撒。
黏刷过,上密布的层叠青显得愈发鼓胀晶莹。
“那你要用什么保护我呀?”
一硕可怖的阴从桓立轩间弹出。
她的指尖很快溜进他衣里,绕着他颤缩的腰侧,游上他后背。
朦胧睁眼。
才歪靠近,桓立轩忽觉脖颈压窒,不过气。
再多细思一层,他竟能从她上感受到一种杀伐果断的帝王之气。
她的指腹碾了几下粉色珠,玩了,她的耐心也告罄了。
他失笑叹息。
桓立轩低望着她肆无忌惮的进犯。
暴尖快速地舐刮卷,齿发出啧啧的声。
她的手在混乱中抓住了他的发带。
“嗯?”
此计乍一听,着实大胆。
被她擒故纵玩了一日,饶是再君子的男人也定力尽丧。
他的已埋进她双间。
拳般硕的,徐徐抵进她细若发丝的翕动口。
仅仅被她指尖蜻蜓点水地碰了几下,男人绵长的深息便抑不住地从腔向腹。
她角悻悻勾了下,松手作势要逃。
他猛地睁开眼,自己脖子上竟不知何时多绕了条发带。
浑蓄满了整整一日、被她勾引、难以发的躁动力量,双指的每一次抽插皆不遗余力。
他的呼愈发急促,眸色也愈发晦暗。
但她敢行如此大魄力之事,实叫人拍手称快,畅意非常。
淅沥淫水从他臂肌腱脉络间溢而下。
滴答。
发带彻底被她扯落。
“那块骂刘家是蠹虫的牌匾在淀城走上一圈,刘邛定对我杀心四起,呜呜呜长胥我好怕……你会保护我的吧?”
于是,她看见了一双锐利专注的深黑眼眸,微微眯起,正一动不动地望着她。
他被紧窄收缩的肉包裹得仙死,忍不住长舒一气,又想吻她。
终是彻底入到至深。
他听得浑酸麻,心内怜惜,忍不住抱起她的子,细细吻着,哄着缓入。
她像发现新大陆似地兴奋,迫不及待抬眼同他分享。
可偏偏,她的一言一行又是极俏的。
桓立轩冷笑一声,单手掐锁住她双手,压上。
她才来得及看清一颗水珠的轨迹,心愈发猛烈的快感强势推碾而来。
溅落在木地板上。
“长胥,你的背脊骨是一节一节的耶……”
另一手挑开她衣裙,手指长驱直入,插进她漉隙。
“不要……啊嗯……啊……又到了……”
“长胥……慢些……”
迅猛且准的钻研进攻,没几百下,她齿大张着,在他手上深而出。
他握住阴,借着溢出的动了几下。
“唔呜呜好厉害……要被死了……”
而发带尾端,在季云烟手心。
耳畔只剩她自己急促淫靡的呼呻,和口黏腻的滋滋作响。
每撑进一寸,她的呜咽愈发碎裂。
她的腰背弓起,双紧绷,视野里黑白交织。
何止进伸一寸,她想也没想,抽开了他的衣带,出他半硕壮的腱肉。
他嗓子哑沉下来:“你再往里一寸,我便不知自己能不能把持住了。”
她正勾着指尖,不紧不慢地收紧带结。
丝一般细的指尖勾进他衣里,黏上他的肤。
“唔……我,我又要到了……”
“末将何时不曾保护长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