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记得看着他干净，去吧。”

        托雷斯一手着绳子，用力到几乎能将绳子掐断，眼见阿隆索跪都跪不稳了，从到脚被玩得没一块干净的地方，他心里觉得痛苦。

        阿隆索这时居然还说：“姐姐遛母狗辛苦了，姐姐随意扯绳子，母狗跟得住。”

        托雷斯把绳索扔到地上，“哇”地一声就哭了，他扑过去抱住阿隆索，眼泪止不住地掉，他抽噎着断续：“姐姐，主人怎么能这样对你，我受不了，姐姐，我真的受不了，呜……怎么能让你受这种委屈……”

        阿隆索这才从望漩涡中抽出一丝理，他歪着看托雷斯哭得伤心，也慌了神，伸手替他眼泪，“委屈？我没有委屈啊，南多，你怎么了？咱们以前不也玩过类似的吗，主人没有想要伤害我的。”

        “这次是我错事了，你这么漂亮、可爱，又懂事，会撒，能让主人开心，主人你都是应该的。”

        托雷斯什么都听不进去，他一直摇哭泣，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

        杰拉德缓缓走到两个sub边，轻轻把手放到托雷斯肩。

        托雷斯抽了一下鼻子，泪眼朦胧地看他。

        杰拉德温和：“南多，你现在知了吧，夏维对你从无芥，即便是要你的下，他也心甘情愿。当时夏维有心结，他不说，选择离开，你我都知这是多大的痛苦。如果现在你有心结，也不说出来，难要我再经历一次失去吗。”

        阿隆索这时才回过神来，他扶住托雷斯肩膀，急切问：“南多，你有什么心结，你告诉姐姐，是不是你还在怪我……”

        “不是，不是！”托雷斯拼命摇，他伸手抹掉眼泪，小声说：“我害怕，我害怕姐姐你和斯文在一起之后，你们就不想要我了，我怕我是多余的，我怕你总有一天会讨厌我。姐姐你告诉我，我是不是退出比较好，只要你说，我立刻就走。”

        他刚净眼泪，很快又涌出更多。托雷斯真的积压了太多的委屈，他忘不了当日阿隆索说出“我爱你”的表情，他始终认为爱情应该是唯一的，而他会成为爱人之间碍眼的存在，比起中断这段关系，他更害怕有朝一日阿隆索会真的厌恶他。

        阿隆索愣了片刻，喃喃：“你怎么会这样想，南多……上帝啊……我了什么，竟然让你这么难过……”

        “你和斯文，对我来说，同样的重要，我无法想象，如果没有你，我们会过什么样的生活。南多，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们，如果你真的在意，我可以不主人的男朋友，我们一切还和从前一样。”

        这下轮到托雷斯愣住，“真的吗，夏维，我在你的心里，有这么重要吗，我和斯文一样重要吗。”

        阿隆索心疼不已，他把托雷斯抱进怀里，不断在他耳边承诺。

        直到两人都止住哭泣，杰拉德为他们端来两杯水，看着他们喝完，他蹲下，带着笑容问托雷斯：“现在放心了吗。”

        托雷斯不好意思地抹眼睛，“对不起主人，是我想太多了。”

        杰拉德了他的发，温热的手掌落在托雷斯金色的发，“南多，你看着我。”

        他口吻无比真诚，托雷斯与阿隆索都定定地看向杰拉德。

        杰拉德眼神澄澈，带着温度，他慢慢：“南多，我爱夏维，但这不意味着我对你的责任就此终止，从我们签订契约那一日开始，你成为我的sub，我爱护你、教你，两年来我们互相支持，走过点点滴滴，早已比亲人更亲。”

        “但你说爱情是唯一的，我也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