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样……

        如此直白。

        “嗯？”

        “萧瑾蘅，我想了想。”

        “萧瑾蘅。”

        “怎么了？”

        话是打着颤说完的。

        “萧瑾蘅。”

        在与沈照溪的眼神对弈中，萧瑾蘅终究是先败下阵来，率先起朝泉水的方向走去。

        这话说的，千万般阴阳怪气。

        “你……你说……”

        萧瑾蘅咬着，把所有能静心的经文正着反着，默念个遍。

        葱指从肩后向前划去，包裹住那的酥，时不时收缩、撩拨，直到那对红果高高立。

        “……嗯。”

        “我？呵……”萧瑾蘅在笑自己；“这么多年同这个地方，这些人纠缠，早就累了……我想逃走，逃到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

        一时脑热，沈照溪竟问出那个一直小心翼翼藏在心底的问题。

        妙手。

        “我……”

        萧瑾蘅用手，徒劳地一遍又一遍捞着四散的水雾。

        是不是为了你的抱负，要丢下我？

        她没有让萧瑾蘅答应，萧瑾蘅也知，这是命令，也是哀戚的请求。

        “那你呢！你不想去争一争那个位子吗？！”

        萧瑾蘅不敢说蘋儿的事情，若是沈照溪知她边的人也被自己渗入了，只怕要好一段时间不搭理自己。

        “好啊，如你所愿。”

        “顾泉是个孤儿，还是个阉人，而且没有徒弟；说白了，除去陛下，他没有任何依靠。宦官专权，民不聊生，可这天下依旧姓萧。”沈照溪勾着萧瑾蘅的手指，伸向自己衣服的系带；“所有的荣耀依托在萧家，陛下本不担心他会反。”

        哼，禁军。

        “我希望我永远也用不上她们……”

        那你呢，沈照溪。

        “嗯，方才宴上陛下将顾泉和萧世檀叫了去，应当只是个障眼法。他真正要见的，只是萧世檀。”

        这回，倒是轮到萧瑾蘅不知该如何作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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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眸中的火热刹时散去，经沈照溪这般一点，萧瑾蘅也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了；“他是在我和四哥反，　既能除了我也能除去有异族血统的四哥……”

        嘴已然贴上萧瑾蘅的耳垂，沈照溪用尖不时逗弄着那块感的肉；“我想明白了，为什么陛下突然出这些反常的举动了。”

内……我找的那几位吗？”

        令萧瑾蘅有些意外的是，沈照溪的语气中听不出半分愠怒，她只是同往常一样，轻唤着。

        她实在经不起沈照溪的撩拨。

        萧瑾蘅背对着她，雾气缭绕之间背上的伤痕时隐时现。

        “谢谢你。”

        明明是一个音，却因着沈照溪说出了百转千回。

        还有蘋儿也是，虽然心智不算成熟，但也足够护你。

        温热的指尖抚摸着背上的伤痕，热感源源不断地传递着。

        “啧……”萧瑾蘅知她是怎的，连连对她讪笑；“错了错了……那五位都是清荷一手带出来的，一等一的好手。现今局势风云变幻，若是我顾及不到你，她们会代替我……守在你边。”

        萧瑾蘅嘴角轻蔑的笑一闪而过。

        这是每每沈照溪见到都痛心的。

        “永安郡主日御五女，鄙人自然是不敢忘记的。”

        话出口之时，已然是呵气连连。

        “不仅如此。”沈照溪神色微凛，也不想着逗弄萧瑾蘅了；“他还想让顾泉自大，有种自己能捧起七皇子这个傀儡的错觉。他是在给萧世檀铺路，你们两方争斗，再让萧世檀收拾残局；既稳定了局面，也争得了人心。”

        “禁军给萧世檀呐……他确实能成为一个不错的君主。”

        说出这话后，萧瑾蘅心中的顾虑未散；自己这般，只怕沈照溪会觉得有轻视她能力之嫌。

        “他把萧世檀叫去了么……”沈照溪入神地想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萧瑾蘅在她上愈发放肆的手；“怕是要把禁军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