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的手指在韩非的内来回搅弄，和间或灌入的水一发出噗噗的声响，又：“你回看着我。”

        “我带兵自大月氏返回时，听到有人

        说着缓缓抽出了没入韩非内的手指。韩非抿着，在指节蹭过他内感时不禁呜咽了一声，没了支撑的口在水中略微张合，卫庄觉察到他脸上的臊意，又笑着与之接吻，韩非这才彻底转过来，与卫庄在水中相拥。

        韩非抬起来，匈不同于中原，哨兵之间对力量的崇拜更胜，就像是草原上的狼群以较量选取王者，压低声音说：“要是将士知这件事，你就不怕……军中生变？”

        卫庄拭的动作停了，缓缓地说：“自然，否则我也不会一路隐瞒。”

        那时他在单于帐中与世子对峙，脑中曾有过一阵撕裂般的钝痛，加上世子以及周围人的态度，那时他一度以为再也见不到卫庄。

        他紧紧抓着这一草，像是抓着他的金科玉律。那段日子韩非迫使自己沉浸在向导技能的学习，以及商队的一干杂物中，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令自己不想起卫庄。

阖上了眼睛。

        卫庄清楚韩非已有些倦了，他们两人分别多时，今晚他才忍不住想要多逗上一逗，摇说：“今晚迟了。”

        韩非的耳略微有些发，回过来，轻声说：“我看差不多了。“

        “水就要凉了。”卫庄搂着韩非，提醒说。

        韩非应了，子却没动，仍懒懒地靠在卫庄上。卫庄知这种时候合该丈夫多出些力，从一旁的架上取了长巾给韩非，韩非偎在他的怀里，忽而问：“你这件事……有什么打算？”

        韩非扭腰侧过来，伸手环上了卫庄的脖颈与他亲吻：“里面的东西其实早弄干净了，对不对？”

        卫庄自从与他重逢后，似乎成了一个彻彻尾的普通人，没了哨兵的五感，甚至连神也不见。韩非心里一直担心这个，白天连环的险情过去，直到此刻才终于把心中的忧虑问出了口。

        哗啦的水声中，韩非的咽了咽口水，他后方的口正张合着，不断地吻卫庄的阳物，在浴池里又不同于床上，间或有成的水随着卫庄的动作涌进来，虽然不至于进到太深的地方，却又搅得口噗噗作响。

        卫庄笑了，低同他蹭了蹭鼻尖，亲昵：“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韩非避开了卫庄炽热的视线，问：“……你还想要？”

        韩非爱惨了他偶尔的任，拿这样卫庄无法，沾着水珠的眼睫扑闪了两下，也不知那究竟是汗水还是泪光，在烛光下泛出一片潋滟的水色，哑声：“再弄就又要……”

        一番荒唐过后，卫庄将手指探入了韩非的中，和着尚温的水一起将里粘稠的浊搅弄出来，感受到眼前人躯的紧绷，笑：“这里比床上倒是方便了不少。”

        他话没说完，卫庄已倾吻了上来，着韩非的嘴：“差不多什么？”

        哪怕日后抵达东胡，他百般坚持卫庄没有死，韩非心里清楚，这番话有时更像是他的救命稻草。

        韩非看着卫庄的眼睛，那对浅灰色的眸子里隐约映出了他的倒影：“那你可有想过找回神的办法？”

        卫庄被他眼角一抹绯色牵了魂似的，伸手拭去了韩非眼旁的水迹：“恩？”

        韩非正背对着卫庄，两手搭着浴桶的边缘，他知对方说的是在浴桶里省去了叫人备水沐浴的时间，只轻轻“恩”了一声。他才经历过一番高，整个人舒畅地好似仍在梦中，有种轻飘飘的快乐。

        【20.2】

        卫庄仔细地拭着韩非沾了水的长发：“这件事也不可能一直瞒着军中将士。”

        可即便如此，每当他结束了一整日的劳作，熄灯躺在床上的那一刻，孤独和惶恐还是会如同水般自四面八方朝他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