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手。

        他啪地盖上笔记本电脑，平复片刻，起进了浴室。

        斯克站在淋下，温热的水从淌遍全，他肉还陷在高余韵中微微痉挛，意识却飘出很远。

        他想起第一次实践前，罗宾寄给他的阿森纳球衣。想起罗宾那间陈列室，他的海报张贴在正中间的位置。想起罗宾在公调中扮演教练，想起他把某间调教室直接改装成俱乐更衣室，在其中一只柜门漆上了数字4。

        无数的细节像敦冬夜的冻雨犀利而冰冷地钻进他的大脑。

        他想起了罗宾在不同的场景下，出不同的举动，用不同的表情和语气对自己说过的话，很多很多句。

        罗宾低下缱绻地说――“你可以回家了，我的队长。”

        罗宾耸着肩平淡地说――“选择你的理由很简单……想看你被我玩到哭……羞耻到哭，疼到哭，爽到哭……”

        罗宾抬起手微笑着说――“我了个雪人给你。”

        罗宾手掌搭在他肩认真地说――“我你，我养你，我教你，我的sub，我给你梦里的一切……”

        罗宾拥抱着他诚恳地说――“你是唯一能走进我生命的sub。”

        罗宾抚摸他的侧脸请求着说――“如果我伤害了你，请多给我一次机会而不是直接离开。”

        罗宾注视着他坦然地说――“我必须对你坦诚，你曾经是我的sub幻想对象，正因如此，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失控了。”

        罗宾垂首站立小心地说――“从你19岁稳定首发开始，我就再也没有穿过其他人的球衣。”

        ……

        斯克感到不可思议，他想不起来任何一点罗宾曾经带给他的痛苦、压力，羞辱和愤怒。

        他回忆里的罗宾美好得像一个假人，在斯克无知无觉的时候，他制造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把斯克卷入其中，浪像爱人的手，温柔地包裹他、抚摸他，温他，把他抛到半空又稳稳地接进怀里。

        他究竟怎样才能对如此深沉厚重的爱意视而不见呢。

        斯克洗了很久的澡，走出浴室，罗宾已经等在床边，按照合约，他每晚都要帮助斯克入眠，并在斯克惊醒后给他抚。

        斯克上着一条巾，怔怔地看着罗宾，他感到一滴冰凉的水珠过后颈，罗宾在这时抬，与他对视，斯克心这才涌上惊讶。

        看到伊索尔发来的视频，他居然完全没有生气。

        斯克无法想象，如果时间倒退两个月，五个月，八个月，一年……倒退回过去的任何一个时间点，如果斯克明确得知罗宾早就对他怀有幻想和望，他大概都会出离愤怒。他会毫不犹豫地，立刻与罗宾断绝关系，他绝对不会放纵自己沉沦并陷入危险的境地。

        斯克眼神复杂，失魂落魄地坐到床沿，罗宾伸手覆盖住巾，轻轻他半的发。

        斯克低着，轻声说：“能不能，惩罚我。”

        罗宾有些吃惊，却不动声色：“为什么？没有缘故，我不能随意惩罚你。”

        斯克说：“我刚才……自了。”

        新的合约并没有赋予罗宾束斯克望的权利，但罗宾当然不会放过斯克漏给他的任何机会。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