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

        卡西：“去想办法。”

        斯克太聪明了，立刻就猜到他要去找罗宾，他着急：“不要，伊克尔……”

        卡西双手拉扯了下外套的衣摆，他绷着脸说：“你是被我带进圈子里的，也是因为我才认识了罗宾，我必须对你负责。”

        斯克追到门口，用堵着大门，卡西拍了拍他肩膀，用上了命令的口吻：“去睡觉，上运动手表，如果明天我对你的睡眠数据不满意，就连带隐瞒我的错误一并罚。”

        斯克坚持说：“我和你一起去。”

        卡西眯起眼睛，手指用力了一下斯克的肩胛骨，用威胁的口吻说出恐怖数字：“我保证，不会少于一百下戒尺。”

        斯克下意识地发抖，最终还是移到侧边，把自己的车钥匙给了卡西，并让开路，眼睁睁看着他打开门，走进郁夜色中。

        斯克调高气的温度，裹着张毯子，窝在沙发里，自己闭上眼睛，却了无睡意，心脏一直闷闷地动，不一会儿就捂出一汗。

        约莫两个小时之后，卡西回来了，斯克裹紧毯子装睡，卡西带着浑气走到沙发边，蹲下，手指碰了碰斯克的脸。

        斯克叹气，睁开眼睛，他猛然伸出手，捧起卡西的下巴仔细端详。

        卡西虎着脸：“干什么。”

        “我看看你受伤没有呀。”

        卡西脑冒火：“你觉得他敢打我？！”

        斯克狡黠地眨眼睛：“他当然不敢了。我是怕你先动手嘛，万一他回手时伤到你怎么办，我家papi可不能吃亏呀。”

        卡西眯着眼睛审视他，斯克被他炯炯眼神看得心虚，低下听到卡西的声音。

        “我看你比罗宾更欠揍。”

        斯克立刻耍赖，手脚并用地扒住卡西，声音地撒：“papi今天为我受累啦，总不能真不睡觉吧……”

        他声音越来越小：“先休息嘛，养足神再揍我……”

        卡西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揪住斯克领子把他推进客卧。

        斯克狗地爬上去铺床，背对卡西跪着撅起屁整理被子，嘴里还嘟囔着：“上一次跟papi睡一间还是好久之前，12年欧洲杯的时候，还是更早啊，我都忘了……”

        卡西站在床边，抱臂看他装傻卖乖，“你就不想知，我和罗宾聊了些什么。”

        斯克动作顿住，耳发热，用无所谓的口吻说：“你们……没打架就行。”

        “好，睡觉。”

        卡西躺上床，没过一会儿斯克听见卡西发出均匀的呼，居然秒睡了。他小心翼翼地撑起胳膊观察卡西，短短一个晚上，门将的下巴就爬起一层青色胡茬，眼下也微微发乌，看起来很疲累。

        废话，能不累吗，力集中地守了整场球门，既生气、又心，大半夜天寒地冻的，还跑出去见自己不喜欢的人，只为了帮斯克度过难关。

        卡西太好了。斯克心里愧疚又堵，正愣怔着发呆，突然被一只大手按上后脑。卡西手掌微微施力把他脑袋按向自己结实的口。

        男人口齿迷糊地嘟哝：“乖一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