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斯克听没听见,高高扬起手臂,连续几下抽在上,饶是斯克一直在动,罗宾却能在带接到面的前一秒将手势调整到完美角度,使得数条伤痕完全平行倾斜,手劲多少还是松了些,抽出来的伤不再红紫骇人,只是深浅交杂地叠在一起,很快两片上薄薄地积出一层。
斯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汗,他挣扎着想恢复到最初的姿势,在密不透风的鞭打之下,手指完全不敢松开凳,双手反而越攥越紧,刚才的澡白洗了,他浑汗,上半接近于倒立使得大脑充血,连眼泪都不出来,眼睛被汗和泪刺激得生疼,斯克骂了两句脏话,又叽哩哇啦说起加泰语,感到上责打完全没有要停的迹象,他才崩溃地带着重哭腔又是认错,又是求饶:“我错了……哇……疼……好疼……先生……呜……我动不了……停……停一下……罗宾……”
罗宾停下手,他攥着开叉带欣赏斯克通红浑圆的屁,那里生生出一圈,在灯光下透出明亮饱满的光泽。
斯克脱力地扶着凳子,歪倒在地毯上,终于哭出眼泪,他也顾不上丢不丢人了,挨过卡西这么多次打,他从不抗罚,但也真没被揍成这样过。
斯克伸手摸了摸的屁,突然委屈到了极点,哭得完全不能自已。
罗宾任他发了一会儿,才走过去,
蹲下,了他的脑袋,他倒没想到斯克会突然扑过来,而且是直直扑进他怀里。
罗宾接住他,失去平衡地坐到地上,愣在当场,任斯克把鼻涕眼泪都糊在了他的西装上。
又过了好一阵,斯克才平静下来,他鸵鸟似的把脑袋埋在罗宾口,不肯抬,应该是没在哭了,但隔一会儿鼻子就抽一下,显是还沉浸在情绪中。
罗宾也不着急,伸手慢慢着他的发,直到斯克完全止住过激的情绪。
“什么感觉,斯克?”
斯克闷闷地说:“难过,委屈,生气,大脑一片空白……好过分,怎么能这样对我,好疼,全都疼,可是……彻底地发完,心里憋着的那气好像也没了……人也放松了……”
罗宾摸了摸他的脸,斯克抬,不好意思看罗宾,他说:“我也不想这么气的,真的太疼了,没挨过这种带,你真的只用了五成力?”
罗宾说:“三四成。”
斯克满面泪痕,又出傻乎乎的吃惊样子,实在有些可爱,罗宾忍不住笑,拍拍自己的,“趴过来,我看看伤。”
每个人的耐受度不同,肉状态也不同,罗宾把斯克按在上,手掌不客气地用力散积聚的淤痕,斯克爆发出惨叫,罗宾嫌他聒噪,一巴掌拍上伤痕累累的,又砸出斯克的泪花儿。
“怎么就这么能哭。”罗宾都无奈了。
斯克赌气:“不是你要看我哭嘛?我哭给你看你还不高兴了?”
罗宾又是啪地一巴掌,拍得肉一阵乱颤,“刚才挨罚的姿势不对,你欠了我整20下,哭的时候说脏话,现在又嘴,你今晚不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