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她不是不喜欢,甚至是很喜欢,赵思危的手扣上她的腰,就着那个位置,不再保留的抽插起来,一下下都结实的落在那感的位置上,快感不间断地累积着,王若宾仰着颈子,难以控制的呻,每被插一下就洩出一声。
比起初次相遇的那晚,赵思危今夜的进入是缓慢的,彷彿在仔细探索那包容自己的温秘境裡的每一个起伏,而随着他的闯入带来的刺激,那甬一下一下的收紧着,伴随耳边王若宾难以自制的呻,他觉得全的神经彷彿都集中到了彼此相连的位置。
裡得一蹋煳涂,快感也把她的脑袋搅得一蹋煳涂,几乎要哭出来似的,「不…不行了…」她的潜意识裡是有点抗拒就这麽被推到高,但早就无法承受,一热的春水就着麽涌出,并且随着男人的进出彻底倾泻,她的痉挛着,好一会才平復下来,的依在男人的口。
「太…太深了…」王若宾的手不知何时紧紧在他撑在洗手台檯面的双臂上,红艳的指痕显示出她承受着极大的刺激,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水气,语气裡有着意外和不可思议,这是她第一次被人碰到这麽深的位置,连她自时都没能摸到过。
王若宾看着他窘迫的神情,出了「我懂」的表情,手指伸进去拿了一个出来,看着上面的标语,笑了起来,「是真的幸好有它」她说着拆开了包装,温柔地替他上,然后隔着那的薄,掐了把肉说:「我们可不能辜负它」。
安抚似的抬手摸了摸她的大,男人小幅度的磨着那凹陷,「不喜欢?」他低低的问,王若宾还没能从这没经验过的快意中缓过来,就被男人的肉这样磨着,他的举动本只是变本加厉地将她推向深渊,「不是…有点奇怪…」她摇着,这感受强烈的难捱,但她却隐约不想对方停下来。
「有人在路上拿给我的,我并不是…随时都…准备要…」赵思危见她看着那两个套子看得眼睛都直了,突然觉得自己该说些什麽解释一下,但话一出口,就是怪,彷彿有就是随时期待豔遇,没有就是不为伴侣的安全着想似的,越说他越没底气。
二十三、我忍住了(H)
矛盾的纠结之际,赵思危将自己抽离了些许,语气真诚地问:「那不碰了?」,王若宾被突然的空落直击,觉得男人本明知故问,她蹙着眉,一边动着腰,把退走的肉又再次吞到深,那感再次被撞击,彷彿被电击般的快感让她整个人缩了一下。
浑颤慄,她说不清楚那是纯粹的刺激还是一种快感,赵思危看着她困惑的神情,忍不住又试着在那个位置撞了撞,几下后先端像是撞进了一个窟窿,那个瞬间王若宾的不受控的夹紧了起来,整个都不自主地收紧。
赵思危红着脸看了王若宾一眼,两手自膝盖的位置将她的双大大压开,让王若宾那还染着淫靡痕迹的私完全暴在他的视线下,他用行动回应她,早就胀得热的抵上花,磨了几下分开,便顺着那热的肉,一作气往中央的小进。
忍着不断袭来的快意,他沉着的持续探索,每次抽出到了边缘,就能感受口似要挽留的,于是顺从地又再插入,只是每次都比前一次更加深入,直到他在她变了调的尖叫中探到了一个紧闭的环状凸起,才知自己无意的到了最深的颈口。
今天是他人生第一次走在路上遇到防治爱滋病的宣导活动,在人行上被一群拿着文宣的人围着,人手一个保险套要他收下,后来他看在宣传人员都很热情敬业的份上收了两个上面还印着「好有你」标语的保险套,直接放口袋觉得有点尴尬,于是就进夹裡了,但现在看来,无论收哪,尴尬好像是必然的结局。
那是什麽之后,她瞬间懂了,赵思危并不是因为没有套子而尴尬,而是因为有套子才尴尬的。
王若宾深了一口气,是受住了圆硕闯进时带来的冲击,没尖叫出声,要不然自己方才的调戏意图都将显得虚张声势,但随着那硕的一下又一下捣着磨着拓开自己花径的动作,她最后还是不争气的叫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