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远枝也能装的,她是到最近才发现,这王爷还兼差宵小,居然会自己开锁!
双之间,羞密的秘裂之已经被插得满满当当,蝶贴着,出出入入,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
快意源源不绝的从交合袭来,尚远枝由上往下,打桩似的把自己钉进她的内。
“湮湮,饿不饿?”
从床帐落下的影子可以看出,形雄伟的男子跪坐在女子的双之间,腰肢不断的耸动着,随着他耸动的动作,传来了暧昧的拍击之声。
这已应是今晨的第三回了,她已经饿到不饿了,没好气地瞪了尚远枝一眼,穆易湮闭上了双眼,稍作歇息。
云雨渐歇,可尚远枝犹缓缓动着,一点一点的深入,延长了这高的尾韵,令一切绵延不绝。
床笫之间,交叠的人影不曾有半分的分离。
其他日子都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足不出,每日在自己心爱的娘上,风快活,丝毫没有打算踏出院子半步。
秋色渐,寝房里却是春意。
穆易湮的双被抬到了尚远枝的肩上,腰肢渐渐的与床铺分离,呈现上脚下的姿势。
淫乱的模样尽收眼底,尚远枝只觉得浑上下的感官都往下半聚集,他低了一声,重重的落到最深,抵着口,关大开,灼热的水从恐,旋即被那高中的胞抽入内。
上一世,戎半生,不断的在给穆氏皇朝闯下的烂摊子收尾,如今倒是落得清闲。
在上一世他死后,穆易湮对夜行军出许多的改革,死去的夜行军,皆可以得到她赐下的姓氏和名字,作为一个清清白白的人,走完人生的路,这是他上辈子想要争取,最后却没到的事。
“尚远枝,你起开!”
望着尚远枝离去的背影,穆易湮不禁咬牙切齿。
大床之上,红被掀浪,赤的躯交叠,床的小火炉散发着热气,却不及两人上的热意。
而且他发现,越是去了解穆易湮,他越是不可自的喜欢着她。
“哈啊啊啊……”凶悍的嗓子很快就了下来,改换成了媚无比的哦声。
高来得又凶又急,她双眼微微上翻,嘴里哦不止,银丝从嘴角慢慢地淌出来。
越往深去,那种绝对包覆的感受越深,宛若千万张小嘴同时嘬着男人最感的分,尚远枝只觉得一阵发麻,下的动作越发的锐利。
好半晌,尚远枝才放下了穆易湮的双,与她并躺,他还舍不得抽出,埋在里一动也不动。
这些日子以来,尚远枝除了在给这一回在三秦牺牲的下属出殡那一天带了人面跟着穆易湮低调出城以外。
快意快速的累积,一下子把穆易湮推到了巅峰,她哼哼唧唧的扭着腰肢,媚肉与肉棒极致纠缠,眼前炸开了一片绚烂的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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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取早膳。”尚远枝浑上下通畅,神清气爽,在下床之前,他随手掰了一铁丝,喀哒,就这么打开了他的脚镣。
“哈啊……哈啊……”
就很气!
她还曾有一刻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掌握了全局,没想到却像是落入了圈套,落入了他设下的圈套里,被他吃干抹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