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诺澜心有余悸,chuan着气,本就大的xiong脯上下起伏,xiong前一片濡shi,那条深深的沟壑进入闫靳的视线之中,惹得他烦躁无比。
感受到男人炙热的眼神,蒋诺澜急忙用手盖住xiong口,绯色染过脸颊,宛如快要成熟的果子,尝起来应该酸酸甜甜的,这样的想法在闫靳脑海里浮现出来,他好似尝到了一般,酸涩使他分mi唾ye,hou结上下gun动,将那恼人的口水吞咽下去,随着咽下,所经之chu1都像被火点着般,发tang发烧,烧得他下腹直冒火。
干!他才发xie过的阴jing2又有了苏醒的迹象。
“先生,谢谢你的帮助。”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蒋诺澜不敢看他,鞠躬dao谢。
可闫靳不需要她口toudao谢,所以并不打算放她走,“进来洗掉那些污渍再走,如何?”
蒋诺澜不太好意思,想到那个春梦,甚至也有些怕他。可低tou看着大xiong脯上还挂着冰粉圆子,糖水浸shi黏腻得难受,犹豫片刻,还是点tou答应了。
随着男人进屋,她闻到了一gu熟悉的味dao,细想了一会儿,终于记起是什么。
“先生,你家里有石楠花?”她的提问像懵懂无知的少女,看着他提问时,眼神清澈无比。
他没忍住,嗤笑一声,摇摇tou否认。女孩今天的模样看起来比第一次见面时更美味可口,比起甜腻腻的成熟果子,他更喜欢甜中带涩。
呵,心中自嘲一笑,他闫靳也有贪恋女色的一天。
“可是......我闻到了。”她确定是石楠花的味dao,因为她住的那条街旁边就种着,一到夏天就闻到。
“浴室在这里。”闫靳gen本不打算解释,推着她进入浴室。
因他生得高大,192cm的shen高,所以浴室里的镜子以及用品架子都安装得比较高。
蒋诺澜被他抵在洗漱台前,他贴在她shen后,打开镜子上方的柜子,把新mao巾、沐浴lou、香皂等等东西全bu拿下来。
他每拿一样东西,就会蹭她一次,男人shen后有什么东西ding着她,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又ying又大。她红着脸不敢乱动,一蹭一ding,她再傻也知dao那是什么了。
“怎么,不洗吗?衣服先脱下吧。”闫靳紧贴她瘦得蝴蝶骨清晰印出的背后,这么瘦的背,怎么支撑前面两个大nai子?他很好奇,想要看看。
“先,先生,你先出去......”蒋诺澜没了平时的强ying,此时的她就是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又ruan又jiao的样子,让闫靳恨不得rou碎了她。
“出去了怎么帮你洗,嗯?帮人要帮到底,是我zuo人的原则。”他哑着嗓子诱哄她,像极了凶恶贪婪的大灰狼哄骗天真无邪的小红帽。
“啊,你还要帮我洗?”那她不是要被看光了?蒋诺澜脸更tang了。一想到春梦里他将她弄得那么舒服,心里的排斥情绪仅仅出现一瞬间就烟消云散,不知所踪了。
只不过他终归是陌生人,与梦境不一样,所以她还是坚持着:“不可以的,男女授受不亲,先生请出去吧。”
“你要想谢谢我的话,就让我帮你洗,因为帮人就要帮到底,希望你不要打破我zuo人的原则。”闫靳心中自我嘲讽,明明就是为了吃肉,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最有耐心的一次,而且并不是他一人动了色心,与她初次相遇时,她就对他的shen材lou出过痴迷的眼神。
小红帽送上门了,大灰狼吃不吃?
答案是当然。
蒋诺澜抬tou看向他认真严肃的神情,她在思考他的话是真是假,打破了他zuo人原则的行为不好,可是让他帮她洗那里......也不好啊。
闫靳不等她回答,往前一ding,蒋诺澜就被压靠在洗漱台上,硕大的nai子就被装进了洗漱台,他打开水龙tou,liu出的水花溅到了两粒大nai宝。
“就这么洗也行。”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听出了其中的压抑难耐。
想要挣扎离开,可他竟然全shen都贴在她shen后,结实的双臂环着她,将她包裹在其中,大掌接着清水,然后抚上她的xiong口。
她爱护了这么多年的宝贝,第一次被外人摸了。所chu2碰之chu1都像万只蚂蚁经过般,酥麻瘙yang。
“别,别摸!”
“不摸怎么洗?”镜子里的男人神情凝重,就好像她说了句愚蠢的话,并且似乎真的是为了将原则贯彻到底,所以他才要帮忙,帮她仔仔细细地从里到外都洗一遍。
他先用水liu冲干净xiong前的残渣,仅仅是轻轻chu2碰,他就迷恋上这对大nai,ruan糯至极。
以前没感受过,如今老天直接将极品送至他面前,如果这都不吃,那真是枉为人了。
si m i s h u wu. c o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