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王爷从京外回来了。
这个消息并不是最早传到长公主府的,但长公主府必然是最忙碌的。
究其原因,自然便是因为,骁王爷是桂和公主祁元妆最喜爱的皇兄。
回了京的翌日,祁元啸带着从京外带回的礼物,前往了长公主府。
得了下人的通报,祁元妆几乎是从最里的一进迈着小碎步跑出来,一边跑一边叫着:“三哥,三哥!”她的步伐实在太急,祁元啸只得退了半步,扎稳了步子,由着她结结实实地扑进怀里。
“陛下确是说得不错,你都几岁了,怎还似小时候一般,不知dao礼仪避嫌。”祁元啸嘴上虽是在责备她,神情上却满是chong溺。
“在三哥和皇帝哥哥面前,元妆不一直都是最得chong的妹妹吗?元妆即便是到了七十岁变成了老太婆,也要向三哥和皇帝哥哥撒jiao。”祁元妆jiao俏地晃着脑袋,让下人接过祁元啸手里的礼物,便挽着他的手往内堂走去:“三哥,我昨日去请你,都请不来,今日你既来了,必须要留在我府上陪我用了晚膳才可回去。”
“好、好,你明知昨日我要进gong向陛下传报军情,来不得,怎的我出一趟京,你倒越发不讲理了。”
祁元妆又jiao嗔一阵,拉着祁元啸坐在了内堂,奉上茶水茶点,缠着他说起此次出京的见闻来。二人叙话叙了许久,待天色黑了,祁元妆便吩咐下人端上饭菜,开桌用膳。
席间,祁元妆命人端上来一个jing1美的珐琅酒壶,她亲自为祁元啸斟了一杯酒,说dao:“这壶酒是我特意为三哥寻来的,醇却不烈,香而不涩,三哥你快尝尝。”
祁元啸端起酒杯闻了闻,确实香气扑鼻,他仰tou将酒饮下,酒ye果然入hou顺hua,nong1而不辣,nong1醇中还带着一丝花香似的甜味。他咂了咂嘴dao:“这酒的味dao倒是新奇,你从何chu1弄来的?”
祁元妆开心地笑了,又给他满上一杯:“我特意命人从外域给我带回来的,是我们京都都难得的好酒呢,三哥酒力好,再多饮几杯罢。”
长公主府的厨子厨艺颇佳,有佳肴下酒,不知不觉地,那壶酒大半都入了他的口。酒足饭饱,天色也已不早,祁元啸便起shen准备告辞回府。
就在他起shen的那一刹那,他却觉得醉意袭来,一阵tou晕,脸颊也直发热。他伸手在桌边撑了一下,祁元妆便ma上搀着他,关切问dao:“三哥怎么了?”
祁元啸摇了摇tou:“我也不知,莫非是这酒上tou了?我饮的时候,觉得它倒不似烈酒,这才多少,怎就醉了?”
祁元妆笑dao:“这本是外域的酒,许是后劲足些,也未可知。三哥既已醉了,骁王府离我府上又有些路程,不如今夜便在无妆这歇下罢,明日再回府便是。”
祁元啸本想拒绝,可祁元妆已搀着他往后堂去了。她将祁元啸搀到客房内,扶他坐到床沿。只走这几步,祁元啸觉得自己醉意更甚,shen上也发热,他忍不住扯了扯自己的衣襟。祁元妆替他脱下鞋袜,看见他的动作,便笑dao:“三哥是觉着热么?元妆来替你解衣。”
祁元啸醉得还不糊涂,他急忙推开祁元妆的手,低声斥dao:“成何ti统?我自己来便是,你也快去歇息罢。”
祁元妆却执意不肯放手,两人拉扯间,她竟已拽下了祁元啸的腰带。祁元啸急忙护住快要散开的衣摆,就这几个小动作,他觉得tou似乎比方才又晕了些,只得往床tou靠去,想缓解些许,一边说着:“元妆,你快回自己房去,我自会照料自己。”
祁元妆见他坚持,便也不坚持,只坐在床沿,微微歪着tou看他。祁元啸感觉shen上燥热得很,此时只想将衣服扒了凉快凉快,见祁元妆坐着不走,又急又没法子,便cui她dao:“元妆,你还坐着作甚?话说回来,你这酒怎的酒劲这般足,我现在只觉得烧心得很。”他热得有些受不住,不得不将衣襟稍稍拉开了些,好凉快凉快,抬手ca了ca额上的汗。
祁元妆的目光落到了他lou出的那一小片xiong口上。衣襟虽敞得不多,却能窥见壮实的肌肉。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大着胆子伸手往lou出来的位置伸去。
她的手有些凉,摸上那块发热的pi肤,祁元啸反倒觉得舒服了些,禁不住轻叹了一口气。祁元妆胆子更大了,将手往里探了一些,贴着那鼓涨的肌肉,来回地抚摸着,小声说dao:“三哥...的xiong膛,好结实,摸起来好令人安心...”
祁元啸微微皱着眉,看着贴在自己xiong膛上的小手。他热得脑子都有些发昏,但他心里还知dao这般是不妥当的,他有些han糊地dao:“元妆,莫要如此...这不行...”
祁元妆见他shen子发热,双眼迷蒙,shen子一ruan便伏到了他shen上,ruan声dao:“有何不可?三哥你醉了,让元妆来照顾你罢...”说着,她的手越发大胆地扯开了他xiong前两片衣襟,将自己的脸贴上了结实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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