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烛台切光忠重新换了条领带,颇为自信地把领结推到hou结下方:
“怎么样?”
镜子里的男人黑发金眸,被好好打理出形状的碎发垂在单边眼罩的边缘。宽肩窄腰,漆黑的小ma甲裹着他倒三角的shen材,兜住呼之yu出的xiong肌,勾出起伏有致的腰线。
他理了理袖口,将白衬衣的每一丝褶皱细细地抚平,然后对着镜子lou出一个微笑,嘴角挑起的弧度像是把一湖春水尽数洒入了微微眯起的金眸里。
“棒极了,”太鼓钟贞宗竖起大拇指:“你真是夜店里最靓的妞!”
“是酒保。这次的主场是鹤wan殿。”
小短刀满不在乎地发出了爆言的声音:“有什么关系,说得好像你就不会被日一样。”
本wan掌勺大厨投以沉默的凝视。
“……好吧,”太鼓钟贞宗立刻改口dao:“你真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我是说,帅极了,一定能抓住主人的视线,对,就用你的xiong!”
说完,他用鼓励的眼神看向了酒保的xiong肌。
小ma甲在烛台切的xiong前扣出一个倒三角的形状,刚好把一对饱满的xiongbu半遮半掩地裹住,充满yu语还休的色气和心机。
简而言之,快来脱我!
“嗯,加一点装饰就更好了……”短刀少年期待地问,“dai个宝石xiong针怎么样?或者羽maotou饰,金银袖口……”
烛台切十分感动,然后果断地拒绝了他。
太鼓钟失望地啊了一声,深沉地叹了口气:“小光,你这样不行啊,一点亮点都没有……”
他想了想,从衣柜最上层翻出两片小小的东西。
“喏,借你。这个一定够华丽!嘿嘿嘿……信我,贴上!”
3.5
“……不、不行了、请放过我……是真的!真的不行了,呜……请您原谅我,主人……不不、我是说,我错了,老板先生……啊啊!啊、好厉害、肉、肉xue好舒服……啊!嗯啊、又、又要高chao了呜啊——!”
鹤wan低调地放下了帘子,转tou扶着腰对太鼓钟说:“从早上开始一直是这个样子。”
小短刀瞪大了眼:“欸??”
“……准确地说,是在我睡醒的时候,他已经是这个状态了。”鹤wan国永耸了耸肩,好奇地又探tou看了一眼:“啊,小光到底zuo了什么,好想知dao啊……”
“呜呜、啊啊……好、好冰,钢guan……啊啊!呜——jing1、jing1ye!呜啊……是、是的……非、非常感谢您的款待……呜啊……”
鹤wan默默地缩回tou:“……这、这可真是吓到我了。”
太鼓钟踮起脚跟着望了一眼。
不知dao为什么突然有了xing致的审神者正指示着已经装满的摇壶自个儿蹦蹦tiaotiao地蹦跶到一边,浑shen狼藉的烛台切依在一gen同样不知dao为什么出现的钢guan上边扭动边脱下shen上仅剩的衣服,脱光了之后就用酸ruan的tui夹着钢guan去蹭满是jing1ye和淫水的xue口,被快感蒙蔽的大脑命令他始终用shi漉漉的眼神追逐着主人的shen影。
背后有个声音小声问:“鹤wan殿?小贞?你们……怎么啦?”
鹤wan回tou一看,物吉歪着脑袋,茫然地看着他们。
然后他肩tou一重,gui甲贞宗已经趴在了他shen上,跟着探tou探脑地偷窥,然后眼前一亮,发出了咬牙切齿的声音:“可、可恶啊——啊啊,我也想这么被主公大人玩弄!我也可以给主公大人tiao脱衣钢guan舞!我也可以——”
物吉立刻明白了,飞快地拽住了gui甲的衣摆:“但是现在去的话肯定会爬不起来的吧。”
gui甲想也不想:“那不是正好的吗!”
“你醒一醒,”物吉艰难地拽住他:“你今天还有ma当番——”
gui甲泫然yu泣。
鹤wan扶了扶腰,不想知dao在自己被cao1晕之后又被cao1爆了多少次。
他深沉又惬意地叹了口气:“啊,真是幸福的烦恼啊——好啦,小贞,我们走吧……小贞?”
太鼓钟贞宗全神贯注地看着缠在钢guan上,审神者一靠近就缠到主人shen上的太刀,眼神极好地捕捉到了到现在唯一残留在烛台切shen上的ru贴。
小短刀喃喃自语:“果然……”
“啥?”
“ru贴是必备的华丽之物啊!!”太鼓钟贞宗坚定地握拳,决定立刻再去批发三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