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沅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迷迷糊糊地,想睁开疲惫的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耳边依稀听见模糊的声音。
“务必留其xing命。”
“nu才遵旨。”
最后顾沅便感受到有人正在摩挲着自己的脸,伴着温柔老练的声音。
“这几日,你便好好养伤就是了。”
是刚才的声音。
秦司长看着床上的顾沅,按捺着心底的吃惊,这还是她教坊司迎来的第一位女nu。
也不知dao这女子究竟是作何恶了,按上面的吩咐,这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罢了,她秦霜guan不着,zuo好自己份内的事情不让主子怪罪就好了。
“来人。”
“秦司长。”
“去取些玉lou膏和茱萸香来。”
清风有些迟疑,玉lou膏很是妥当,这女nu满shen伤口,最是容易留疤,可若用玉lou膏涂抹,伤口痊愈之后在用些除疤的膏药,基本不用担心。
只是这茱萸香乃强力春药,这女nu像是没有经过人事的,能经得住它的效力吗?
“无妨,少用些便是了。”
“是。”
不过片刻,清风便回来了,请示秦司长后便走向床上的顾沅,许是秦司长害怕徒生变故,已经命人将那女nu的手腕脚腕用红色丝绸束缚了起来。
白皙而又纤细的长臂被吊在床架上的铁环之中,双tui则被大开着,也是红丝绸缀之。
这jushen子,忽略覆盖全shen的疤痕,美极。
清风拿过青花瓷瓶,用指尖抠了些药膏,一点点地涂抹在那些鞭伤之上。
顾沅意识越来越清醒,秦司长也察觉到了,上前两步,一方手绢置于口鼻附近,淡淡的香入鼻,不过一瞬,顾沅便又沉沉睡去。
涂抹完疤痕,便是要上那茱萸香了。
秦司长亲自用手抠了些茱萸香,看向两条白皙纤细的tui的交汇chu1,不见一缕mao发,刚才她变注意到了,天生白虎,好极了,省去了很多麻烦。
粉色的花xue比起常人来形状已经是堪称完美了,颜色也恰到好chu1,不过少了茂密的丛林遮挡,终究是少了几分神秘。
本是想探一探顾沅的花xue,但想来未经调教必是干燥狭窄得狠,秦司长便想着过几天吧,手上毫不吝啬地在花xue的层层花ban上涂抹着那淡粉色的ru白色yeti。
一层一层地,花芯秦司长自然是也不会放弃的,一套下来,像极了吞吐着花lou的玫瑰。
花xue也在不断的手锁着,茱萸香好多被xi进了狭长的甬dao里。
渐渐地,花xue主人的呼xi声便有些乱了,变得cuchuan起来。
秦司长上手在顾沅的右ru上狠狠掐了一把,果然听到了痛呼一声,但仔细品味,那叫声带着些jiaochuan,han了些满足,再看看han苞yu放的花xue,已经有一些花蜜开始溢出了。
秦司长淡淡一笑,这么ju天生淫dang的shen子果然是适合zuoji女,若是寻常女子,一个丈夫恐怕远远满足不了她吧。
清风的目光却是落在顾沅xiong前的一双白兔上久久不能移开,秦司长也注意到了,那双玉ru浑圆巨大,粉色的豆豆落在雪白上,若非官家对这白兔的尺寸有着极致的追求,一般情况下寻常女子有这尺寸便不用调教了,况且百般调教也是达不到这样的尺寸的。
而这女nu无名早晚被千人骑,断是没有特殊的要求了,只需让其更加min感便好。
“退下吧。”
“是。”
秦司长带着清风离开了这间屋子,那茱萸香的用量她自是有数的,不会伤及shenti,只是还是让她有得受的。
顾沅却是已经入梦,梦中是少时她和爷爷在灵谷溪边玩耍,爷爷在那chu1钓鱼,她扑着蝴蝶玩。
追着追着,眼前的景象便变了,视线尽tou有一个男子的背影,顾沅加快奔跑,可怎么也追不到似的,心下更加着急了,没注意脚下的一块石tou,直接摔了一个大跤,当时就急得哭了出来。
转眼间,眼前的景象又是一变,有一个男子看不清脸却是欺在自己的shen上,私chu1像是发tang似的,又有些yangyang的,顾沅想用手去抓一下,手却仿佛失去了控制似的,怎么也伸不到下面,顾沅又急又委屈,小声啼哭了起来。
脸也开始发tang,那男子开始在她shen上上下其手,顾沅开始恼怒,难耐地扭动着shen子似是想要逃脱,但始终逃不掉,又不知dao为什么,下ti感觉有一大gu水pen了出来。
即使是未经人事,顾沅也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哭声又大了些。
许久之后哭累了便又什么事情都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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