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只要她企图靠近局长,或碰局长,局长瞬间就会如泡影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就算只是想对局长说句话,局长也会消失,她只能安静地看着局长,什麽都不说什麽都不「我今天忍住了没有靠近她,远远看着,但是没忍住叫了她一声,局长还是不见了。」
「她看起来怎麽样?」伊琳娜轻声问。
使劲伊琳娜
伊琳娜看向切尔西的红色眼睛,布满了血丝,明明一直在睡觉,神却已经被消磨殆尽。
切尔西在笑,纱布格挡住她的声音,显得沙哑难听,有种砂纸磨般的刺耳,一边笑眼泪却一边淌,她眼角红破,眼泪将眼角薄的肌肤侵蚀的伤痕累累,她却像是止不住笑声一样,发出破碎的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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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双漂亮的眼睛沾了泪水,溼答答的下来,像是在淌血「她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跟我说了。」
总比像是灵魂被抽空,浑都在淌血却找不到伤口要好。
这点伊琳娜不置可否,局长肯定不原谅她们的,这是很早之前就注定的事情。
「不像你,你哪裡都找不到局长了,只能,靠我们这些傢伙,来证明自己拥有过局长。」切尔西或许是三人裡最清醒的那一个,她看得很清楚,知伊琳娜不断前来的原因。
「有什麽好笑的?」伊琳娜不明所以,切尔西怎麽还笑得出来?
还不!!
因为什麽都找不到了,只剩下这些曾经一起侵占局长的共犯,让伊琳娜还能以这种扭曲的形式缅怀过往。
可怜吗?伊琳娜不知,她太过理智,连发疯的权利都没有,她并不知自己这样可不可怜,但不可否认,很多时候,她会有一种由衷的羡慕。
「真可怜啊。」切尔西不遗馀力的取笑她「你真可怜。」
来着,脑袋上大半包了绷带,看不清的面总是让人本能的感到不适,切尔西本来在昏睡,但伊琳娜过来的时间不错,正好遇到她悠悠转醒。
切尔西看着伊琳娜,却莫名地笑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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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门奈特那酒醉在回忆中也好,伊琳娜靠死亡弥留之际的幻象,这何尝不是一个短暂的避风港?
切尔西眼球晃动了一下,在尽力的去回想局长是什麽样子的,明明好清晰,却又什麽都想不起来,只记得「我不知,我一靠近她,局长就消失了。」
她先是望着一片粉色晶的天花板发呆,缓缓转过,才发现伊琳娜在这裡,第一句话就对她说「伊琳娜,我又看到她了...看到局长。」
她看着切尔西,竟有几分庆幸「看来,局长还是对我好一点,至少,她还愿意出现在我的幻觉里。」她知那些都是幻觉,只是她太渴望与局长相见,即使是幻觉也让她视若珍宝小心地呵护着。
怎麽离开医院的,伊琳娜自己都不记得了。
她还有会议要开,还有合作要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