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又煮一个没滋没味的早餐,吃得让人郁闷。
来到小羊房间门前,开门进去,他侧着脸眼巴巴看着我,眼尾带着几丝血丝,脸上挂着泪水,嘴里还sai着阳ju。
我站在门口看了一会,他的眼睛哀哀的,看见门开,眸子微亮着带着些许希望,但看见是我又垂下去,整个人横躺在淫乱刑ju躺椅上,像是过年时被摁绑在砧板上的牲畜,哀求无望眼睁睁看自己走到绝境。
都是被迫献祭自己,取悦举刀的屠夫。
我倚着门框,任由思绪轰炸,而后被心底的麻木决绝占据上风。
给小羊扣上锁链,解开座椅的卡扣,把人shen上的阳ju撤下,我突然发觉他好像she1了,弹了两下萎靡的阴jing2,
“怎么?终于食髓知味了?”
小羊眯着眼不说话,任由我把他安置到床上。
喂过饭,再打了两针putao糖,我zuo的饭实在算不上好,加上天天轮番折磨着,小羊来这几天ti重应该降了不少,肉眼可见的消瘦了。
整得我跟十恶不赦的暴徒一样。
随手把转接到群里的监控qi给断接了,转shen出了门。
*
仍旧是卖唱,悠悠唱一些哀怨的民谣,愈发郁闷,晚些的时候,我去了其中一家酒吧,上台肆意欢唱了一会。
调音师是啊晴,好久之前和我一起在街tou卖唱来着,后来实在ding不住没钱,受诏安进了酒吧,平常调音着,偶尔也上台唱会,偶尔有空也还会和我一块街tou卖唱玩会。
酒吧蛮小的,和老板也多少见过几次,他还蛮喜欢我的,说我和他曾因火灾逝去的女儿很像。
抛除酒吧里乱糟糟的酒气,我还是很喜欢里面的音响气氛的,抓着话筒嚎两句,便被激奋人心的震耳音乐烘托着,带动着,唱得浑shen舒爽,酣畅淋漓。
酒吧的气氛很快被调动起来,舞池里的人逐渐变多,扭动着shenti群魔乱舞着晃着暧昧放纵的气息。
我唱够了把话筒撩给一边准备上台唱歌的驻唱。下来买了一个甜腥的果酒,和啊晴百无聊赖地聊着天。
我跟她大倒苦水,每天自己zuo饭吃得超级差,每天zuo饭吃饭跟上刑一样。
啊晴倒是乐呵呵地rou我的tou,把我楼怀里rou搓着,说让我过去和她一块混得了,反正都是卖唱,在酒吧,老板也ting照顾我们的,还能一块吃饭。
我趴在啊晴柔ruan的shenti上,纠结了半晌,大着she2tou回她,不太行诶,上班太痛苦了。
果酒喝多了,我tou晕乎乎的,灯光在touding恍惚着,我的视野有些模糊。
忽然,我被人从后颈chu1拎起来,一甩甩到一边椅子上,我整个人清醒了几分,慌忙地看是什么情况。
“诶诶,你干嘛?”
啊晴拦着那个刚刚拎我的人,慌里慌张得过来看我怎么了。
“她干嘛一直往你shen上贴啊,还醉醺醺的。”
那个男人拉着啊晴的手,恶狠狠地瞪我。
“她个小孩你计较什么?”
“她是小孩就不应该在进来这里!”
我懵懵着,不太理解现在什么情况,呆愣着看着眼前的情况。
他们对峙了一会,啊晴喊着保安把那男人请出去了。
后来,啊晴和我解释说,那是最近纠缠她的一个男人,有点不依不饶的,成天跑酒吧来监视她,烦的要死。
我说,哦,靠着沙发晕晕着就要睡过去,我迷迷糊糊地想,是不是啊晴以后都不能给我抱抱了。
其实认识啊晴的时间很早,早到我的吉他,唱歌都是她教的,那时我太小了,又是刚刚突然被扔到这里的,一个人形单影只的,所以经常卖唱唱一半就呜呜地哭,啊晴就抱着我安wei我。
很久违的温柔,单薄的shen影,啊晴自己也没过得多好,但是仍旧和我扶持着度过了一段时间,我很喜欢和她拥抱,有种温馨的妈妈的气息。
但是我也没法阻挡她后面要进酒吧,而我因着这样那样的原因,确实没法进酒吧驻唱,我们便不近不远地分开